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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席的綜合實力遠勝西席,這是誰都能看出來的事,但也沒有多少人想到,西席一上來便是敗的如此之慘,他們連上四人,全部潰敗,而對方隻上了一個子寰郡王,卻依然站立在賽場之中,他雖然滿頭大汗,口中劇烈喘息,但除此之外,也唯有護甲破損了幾處,身上連一絲血跡都沒有。
顯然剛才連勝四場,卻也根本勝的並不是多麼艱難!
而整個東席之中,還有實力並不弱於子寰郡王的赤陽炎舞、白潔、林寒川,以及實力勝過他的赫連霸、幻妖七子排位第三的輝夜郡王,排位第二的遠雀郡王……以及,實力根本已經超脫年輕層麵,恐怖到變態的幻妖七子之首——輝染!!
這場對決,還怎麼進行下去?
西席之中,那些本是抱著可以輸,卻絕不會退之心態的人在這一刻也都是心神蕩動,生出深深的無力與悲涼之感。
“下一個呢?下一個是誰來戰?”
子寰郡王赤血刀一甩,麵對西席,張狂無比的大叫道。連敗對方一個家族第一人和三個實力頂尖的同輩郡王,他今天可是出儘了風頭。
“連敗四局了,有點慘啊。”雲澈皺著眉頭,低聲道。
“慕恒一大意瞬敗,剛才的三個小王爺與對手差距過大,敗也是必然,不過,這個子寰郡王的玄力也已消耗了六成以上,希望下一場可以勝吧。”雲輕鴻平靜的道。
“雲家主,這一場,便由我來吧。”言家言成空向前道。連敗四場,第五個出戰者,無疑要承受巨大的壓力,因為若是再敗,那便更是難看到極點了,對自己的聲望也會有著很大的負麵影響。但玄力同樣為霸玄境三級的言成空卻是主動要求出戰……這讓雲澈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言家在十二家族中的實力墊底,言成空的實力,也在十二家族的天才中隻堪墊底,但他的身上,卻始終透著一種正氣和與年齡不符的篤定。
雲輕鴻動了動眉頭,道:“這個子寰雖然連敗我們四人,但消耗也並非巨大……小心應對。”
“嗯。”言成空用力點頭,簡單的應了一個字,然後飛身而起,落到了比賽場地之中。
“言家言成空,請子寰郡王賜教!”言成空並沒有馬上進攻,而是很有風度的打了個招呼。
“哦,原來是言家的少家主。”子寰郡王連勝四場,心中的狂妄也早已無數倍的放大,他看了言成空一眼,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本王還以為終於上來個像樣的人物,沒想到,堂堂言家少家主,居然也才是可憐的霸玄境三級。嘖嘖,你們言家萬年以來都是在十二家族墊底,但好像也沒落後其他家族太多,怎麼到你這一代,居然慘成這德行,看來你們言家,也是要完蛋了。”
“放肆!!”
子寰郡王的話剛說完,一聲厲喝炸雷般的響起,直震的子寰郡王全身一晃,眼前一黑,險些吐出血來。小妖後重拍皇椅扶手,月眉斜起,冰寒的目光直射子寰郡王,讓他全身驟冷,如被冰封一般連動都不敢動。
“言家守護我妖皇一脈萬年,忠心耿耿,功勳累累,曆屆先妖皇都對言家敬重三分,器重有加。你一王府的豎子小輩,竟敢對言家如此妄言,是誰給你的膽子!!”
子寰郡王位列幻妖七子,在同輩人之中有著足以傲視整個幻妖界的實力,但他怎麼可能承受的住小妖後的憤怒和氣勢,他頓時驚恐的臉色煞白,身體搖搖欲墜,幾乎要當場跪下。
東席之中,子寰郡王的父親昭王慌忙站了起來,躬身道:“小妖後息怒,犬子隻是為了打擊敵人氣勢,一時失言,絕對沒有對言家不敬的意思……子寰,還不趕緊向小妖後和言家道歉!”
子寰郡王連忙道:“子寰一時失言,說了不該說的話,懇請小妖後和言家諸位贖罪。”
西席這邊連敗四場,小妖後的心情也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她淡淡冷哼一聲,怒氣總算收斂,但也沒回應什麼,回到了皇座之上,冷眼看著賽場中心。
那股如同萬丈山嶽壓頂的氣勢總算消失,子寰郡王暗暗舒了一口氣,這才驚覺自己全身都已被冷汗打濕。
不過,言成空卻顯然無法就此釋懷,他麵色平靜,但眸中卻滿是怒火,他抓起重玄槍,槍尖指著子寰的喉嚨,緩緩的道:“就憑你剛才那些話……賭上我言成空從臨世到今天的所有榮耀與尊嚴,今天必要讓你敗在了我言家霸王槍下!!”
“就憑你?”子寰郡王冷笑一聲,用極低的聲音道:“彆說本王現在還有至少四成的力量,就算還有兩成,也能輕易的把你踩到腳底!你們言家怎麼樣本王也就不說了,但你言成空,嘿,所謂言家這一輩子的第一天才,在本王眼裡,從來都是個十足十的垃圾!”
言成空卻不生氣,反而冷笑一聲:“看起來,你並沒有和我們言家的人交過手,我們言家的玄力層次,在十二家族的確一向最低,但,那是因為我們家族曆來是修玄為輔,修槍為主!我們言家最大的驕傲和財富不是家族玄功,而是霸王槍!你馬上就會知道,小覷我言家霸王槍的下場!!”
“幻妖界第一神槍世家……不是白叫的!!”
言成空的目光變得如槍尖一般淩厲,他手臂一甩,銀色的重玄槍猶如閃電一般爆刺而出,霎時,一股狂暴的氣流被卷起,帶起刺耳的呼嘯聲。
“切!”
麵對言成空的這一槍,子寰郡王卻是滿臉的不屑,赤血刀玄力湧動,隨著一道血光暴斬而出。
當!!
刀槍相撞,大殿之中響起震耳無比的金屬錚鳴聲。雖然子寰郡王已是消耗大半,但論玄力渾厚程度,他依然要大幅度的壓過言成空,言成空的重玄槍被他的赤血刀直接震開,並出現了小幅度的彎折。子寰郡王嘴角斜起,但冷笑還未來及露出,明明被震開,甚至彎折的重玄槍卻宛若一條無骨之蛇,以一個根本不符常理的角度驟然襲上,直刺他的心口。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