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中年人,挺著一個偌大的啤酒肚,腦袋上已經顯山露水,這個時候敞開衣服,露出胸脯,大有電視裡麵魯智深派頭,而他對麵推了他一把的也是一個中年人,這個時候臉色並不怎麼好看。
“老賀,老子今天規規矩矩請你喝酒,你彆給老子借酒裝瘋,一句話,你借的錢什麼時候還?”對麵那個中年人說道,“這錢可是老子準備買房子的,看在你我這麼多年交情,你說你生意上出了問題,我借錢給你周轉,可你總不能夠不還吧!”
“老廖,我這要是有錢,我他媽的不還你,那就是畜生,不是父母養的混賬東西,但是,老子沒錢,咋辦?”被叫做老賀的中年人提到這個,頓時火冒三丈,說道,“我借酒裝瘋?我需要借酒裝什麼瘋啊,老子這已經瘋了……”
“那你說這事情怎麼辦?”老廖大聲吆喝道,“這事情我還瞞著家裡的婆娘,如今,你說你沒錢,那你讓我怎麼活?”
隨即這兩人再次爭吵起來。
“蔡少,過來吃飯!”湯皓說道,“兩個醉漢而已,你計較什麼?”
蔡方聽著他這麼說,也不便再多說什麼,走到隔壁自己的位置坐下來,眾人開始吃飯。
楊康站著沒有動,他隻是盯著那個叫做老賀的中年人,他的衣服敞開,脖子上掛有一塊玉佩,那個玉佩呈現圓形,直徑大概在五公分開外,顏色呈現暗紅色,如同是劣質的翡翠,看起來乾巴巴的一點光澤都沒有。
可是,就在楊康看到那塊玉佩的瞬間,他就激動了……
“蝶戀花……蝶戀花……”楊康在心中呐呐念叨了幾句。
“小王爺,過來吃飯!”湯皓叫道。
“好!”楊康返身進去,拿著碗扒拉了一點米飯,然後就泡湯吃了,耳朵卻是聽得隔壁的吵鬨聲。
等著他把飯吃完,隔壁的爭吵終於到了一個白日化的境界,老賀惱恨之下,拿起一隻酒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然後他就欲這麼離開。
但是,老廖哪裡肯放他走了,一把就拉住他,叫道:“老賀,你不能夠走,那錢可是我們一家大小辛苦了一輩子的錢,你必須還給我……”
“姓廖的,老子剛才就說過,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本事你拿一把刀子,對著老子這裡捅一刀。”老賀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剛才兩人爭吵,彆人還不願意多管閒事,酒樓也懶得多管這種吃多了酒鬨事的醉漢,但如今聽得老賀說了這話,酒樓經理忙著走出來打招呼想要勸解。
“滾你媽的蛋!”老賀這個時候正一肚子火氣,當即就衝著酒樓經理吼道。
“報警——報警——”酒樓經理忙著衝著服務員叫道。
“彆報警!”楊康走了出去,忙著對酒樓經理說道,“他們不過是喝多了,說幾句氣話,你一報警,警察往你這裡走個過場,對生意都影響很大。”
“呃?”酒樓經理愣了一下子,他不知道楊康是什麼來路,因此也不知道怎麼答話才好,但是,他也知道楊康說得對,警察走個過場,有時候都會影響生意,天知道你們酒樓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這位先生姓賀?”楊康走到老賀麵前,再次凝神打量他身上的那塊玉佩,沒錯,就是這東西,他當年見過圖譜,幾乎是一模一樣。
他的眼眸裡麵閃過溫潤的光澤,太陰寶鑒之下,那塊看著不顯眼的玉佩,竟在散發出濃鬱至極的寶氣,隱約之間,紅光閃爍。
“做什麼,沒事離老子遠一點。”老賀哼了一聲,抬腳就要走。
“賀先生,你現有寶物,為什麼不變賣了,還掉你朋友的借款。”楊康嗬嗬笑道。
“啊?”老賀聞言,頓時就站住腳步,然後他走到楊康麵前,帶著幾分酒氣,問道,“你說什麼,寶物?我老賀要是有寶物,我還會接著老廖的錢不還?你把我老賀當什麼人?”
“賀先生,這塊玉佩,你賣不?”楊康指著老賀胸口的那塊玉佩,問道。
“這個——”老賀愣了愣,連著酒都醒了幾分,不解的看著楊康。
而湯皓和蔡方等人看到楊康走出去,當即也都跟了出去,他們弄不明白,兩醉漢吵架,他攙和什麼啊?但是,聽得楊康說要買那塊玉佩,湯皓就有些好奇了,忍不住也湊過去看了看,但是,他還是沒有能夠看出什麼名堂來,那塊玉佩看著顏色黯淡寒酸,跟楊康身上那塊“青鬆傲雪”的玉佩,簡直沒法子比。
當然,更加比不上那塊“通靈寶玉”。
“這玉佩是寶貝?”蔡方也湊了過來,瞪著眼睛看著。
“寶貝談不上,但是,多少值幾個錢。”楊康笑嗬嗬的說道,“賀先生,你欠廖先生多少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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