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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圓挺了一下子自己的大肚子,說道:“去去去,我老人家很老了嗎?滾蛋,你小孩子家懂得什麼?”
“呃?”楊康感覺,這純粹就是地圖炮,他可比蔡華還要小。{{wx}
而提到這個,蔡圓歎氣道:“小王爺,你什麼時候問問令尊大人,他什麼時候把那些翡翠毛料還給我?”
“啊?”楊康說道,“蔡先生,好漢,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湯辰!”蔡圓拍桌說道。
“好漢,我就知道,宴無好宴啊,你請我吃飯就沒什麼好事。”楊康把杯子裡麵的紅酒一飲而儘,笑道,“先父楊崇軒,已經在二年前過世了。”
“小王爺,我說正經的。”蔡圓歎氣道,“我這些年也找過他,可他忒是無恥,除此以外,邵文墨我根本就摸不到他的影子,還有木秀啊,你說,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想想,木秀那個珠寶公司,我奉獻了多少啊。”
“你有沒有去找木秀理論過?”突然,郭胖子插口說道。
蔡圓歎氣道:“我哪裡敢去找他理論了,我找死不成?”
“爸!”蔡華說道,“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做生意就做生意,怎麼會搶劫?華夏什麼時候能夠隨便搶劫不犯法了?”
這次,楊康差點就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華夏自然是不能夠隨便搶劫不犯法,但是,如果是在金三角。老撾等地,似乎就是隨地搶劫不犯法的,那鳥地方,從來就是拳頭硬就是硬道理。
而且,楊康也發現,蔡圓似乎也不是什麼好鳥,正經生意人,哪裡敢從金三角走貨,這不是找搶嗎?
就算當初湯辰和木秀沒有去金三角找點墨也沒有去金三角挖金礦。普通人從金三角走貨。也是找死。
“小王爺,你正經找你們大老板,還有湯辰商議商議,他們要那麼多翡翠毛料做什麼啊?能不能還我一點?”蔡圓苦笑道。“那些貨。不是我的啊!”
“不是你的?”楊康很是詫異。
“是的。不是我的,是彆人存放在我這邊的——他說,他不回來。那些翡翠毛料就全部歸我所有,但如果他回來,我就必須要歸還。”蔡圓說道,“好吧,他這麼多年都音信杳無,我甚至都以為,他一早就死了,可是,他現在回來了……”
提到這個,蔡圓也是煩惱,他不比湯辰,湯家是一早就出去了,然後迅速的建立了屬於他們自己的家族企業,這些年的積累,早就成了一種模式。
就算如今湯辰另立門戶,也就是和早些年的湯家分開而已,將來有機會,他還會殺個回馬槍,再次吞並湯家的一切,如果不同聲音,他都會全部消滅。
湯浩真是太不了解湯辰了——湯辰從來都是坑蒙拐騙,無所不為,他平時的溫文爾雅都是騙人的。
邵文墨是一個溫和的,但卻也是一直讓蔡圓看不透的人,這年頭,看不透的人才是最恐怖的。
至於木秀,這是一個君子。
真的,蔡圓必須要說,這人是一個君子,哪怕是搶劫偷盜,他都光明磊落——他不會、也不屑用什麼陰謀詭計,凡事都是坦坦蕩蕩。
木秀如同是劍,一旦出鞘,就是銳不可當。
當然,木秀是坦蕩君子,可是,木秀早些年的時候,卻有一個善於玩弄陰謀詭計的老婆。如今,他老婆死了,他那個兒子卻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對於木秀那一家子,他和湯辰一樣,能夠不招惹就絕對不招惹,真的。
“我說蔡先生,好漢!”楊康笑嗬嗬的說道,“我感覺,湯先生是做房地產的,你看看,他在華夏的房地產做得多大啊,他可沒有做過珠寶生意,對吧?”
“老子自然知道他是做房地產的。”蔡圓突然感覺包廂裡麵的空調溫度打得高了點,他怎麼就有些燥熱啊。
“老子也知道他有錢。”蔡圓說道,“他都有錢了,他還搶我做什麼啊?我可憐啊……”
“好漢,湯先生從來沒有做過珠寶生意,可見,他也沒有搶過你的翡翠啊!”楊康一臉認真的說道,“至於我們那位大老板,你看看,他一個閬苑小小的金鋪,弄得快要倒閉,不得不廉價賣給我。而我接手之後,可是親自跑來揭陽大價錢進貨的,我容易嘛我?”
“嗯,我們小王爺真不容易的!”秦教授忙著說道,“他連著工資都不付出,今天還讓我這個老頭一把年紀了,跑去給人家做吉祥物賺紅包過日子。”
秦教授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麵掏出來一疊的紅包,衝著蔡圓揚了揚,說道:“蔡老板,你什麼時候也給我包個紅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