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大白天睡覺!”楊康直截了當的說道。
“得,就你這樣,如果我是老板,你三千塊錢的工資這輩子也彆指望好了。”馮秀才搖搖頭,歎氣道,“就這個工作態度,你還想要工資?”
“反正,老板也不會發我工資!”楊康笑道,“所以,我也就怠慢工作了。”
讓馮秀才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楊康竟然當真會如意坊睡覺,什麼都不管。
而在南太平洋的某一座小島上,一輛噴氣式小飛機正在跑道上緩緩滑行,最後穩穩的停了下來,小寒的臉色有些蒼白,等著飛機徹底停下來,他才算是送了一口氣,暈車的日子,可真不好過。
彆以為暈車的人不暈飛機,那都是從來沒有暈過車的人才會說的話。
暈車的人,對於飛機、船隻這些高檔運輸工具,也一樣暈的嚴重,他在暹羅的時候,還停了兩天,舒緩了一下子,但再次做飛機前來流金灣,還是各種不舒服,要命的是——木易跟著他一起起來,讓他連著某些藥都不敢吃。
小寒有些煩躁的摸一下子脖子上的蝴蝶結,然後他又摸摸頭上的貓耳朵,強忍著想要扯下領結的衝動,讓還小心的調整了一下子衣服,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光鮮亮麗。
機艙的門已經打開,兩個保鏢先下了飛機,然後黑子伸手請了小寒先行。
小寒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木易。
木易輕聲而笑道:“小寒,是不是很難受?想要吐?”
“有些!”小寒的臉色蒼白,真的,他不但感覺惡心,要吐,他還頭痛的厲害,事實上,上了飛機他就感覺不對勁,木易身上似乎帶著一種淡淡的香味,隨即,他就明白過來,這是一種香水,很多人都喜歡的一種香水。
平時他對於香水談不上有什麼過敏,甚至,但是,當他出於密封空間或者汽車、飛機上的時候,這種香水對於他有致命的傷害性。
“事實上,吐出來就好過了!”木易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向小寒的胸口,在他某個穴位上摁了一下子。
下一秒,小寒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少爺!”黑子微微皺眉,他看得出來,木易剛才那一下子,絕對不是安撫小寒,而是在這位少主子身上做了什麼手腳,讓他更加痛苦。
小寒強忍著難受,當即起身,向著機艙外麵走去,但一動之下,他就感覺頭暈目眩,幸好黑子扶了他一把。
木秀站在機場,看著那架飛機,臉上浮起溫和的笑意——他的小寒來了。
看著黑子扶著小寒下飛機,木秀趕緊就迎了上去。
“小寒——”木秀看著臉色蒼白的小寒,忙著問道,“你怎麼了?”
“暈機,沒什麼大礙。”木易尾隨著下了飛機,笑嗬嗬的說道。
“不是有藥嗎?”木秀微微皺眉,他不是準備了藥嗎?
外麵風一吹,小寒隻感覺胃中翻江倒海,再也控製不住,當即捂著嘴巴,跑到一邊的垃圾桶邊,就直接吐了出來,幸好他在飛機上就感覺不對勁,因此什麼都沒有敢吃,如今能夠吐的,也就是胃裡的苦水而已,這一吐,他就感覺眼淚都忍不住向下流,他真的一點也不像木秀看到他這麼狼狽……
木秀原本想要跟過去,但看早木易的時候,他突然站住腳步,他的鼻子裡麵,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小寒的熟人都知道,小寒暈車,狀況還有些嚴重,但一般情況下還好,就是不能夠在車裡有某種香水的味道,或者就是濃鬱的燃燒汽油的味道……
木易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香水味道,正好就是小寒最討厭的那種。
“你怎麼來了?”木秀站住腳步,向跟在身邊的黃靖使了一個眼色。
黃靖點點頭,拿了一杯溫水,向著小寒走去。
“父親!”木秀看著木易,笑嗬嗬的說道,“您老不在華夏納福,跑來這小小的海島做什麼啊?哦,父親大人,您不會準備在我這邊過年吧?我可是一個放逐之人。”
“我今天在你這邊過年。”木易笑笑,說道,“怎麼說,我們也是父子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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