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很是無奈,站在他麵前,說道:“那怎麼辦?”
“我似乎要吐!”小寒說道。
“那就去衛生間吐掉。”木易直截了當的說道,“你多大的人了,連個饑飽都沒有?”
“我去吐一下子。”小寒是真的感覺難受,似乎胃裡麵根本就不消化,說著,他就站起來,向著洗漱間走去。
木秀想要跟過去,但是,小寒卻是把門關上了,他能夠隱約聽到裡麵的聲音。
“老頭,我還有事沒有問你。”木秀說道。
“什麼?”木易說道。
“你今天打電話給誰了?”木秀問道。
“一個朋友。”木易老老實實的說道,“我知道你要問的。”
“人在哪裡?”木秀問道。
“華夏吧!”木易老老實實的說道。
“你兒子?”木秀這次問得直截了當。
這一次,木易沒有說話。
木秀揚手就是一個耳光,對著他臉上抽了過去,反手,又是一個對著他這邊臉上打了過去。
木易挨了他兩個耳光,也沒有啃聲,隻是苦澀的笑了一下子。
“老頭,我是答應了他們讓你走,但是,在走之前,嗬嗬……”木秀冷笑道。
“在地牢裡麵的時候,你各種酷刑都用過了,倒也不用說什麼。”木易抹去嘴角的血跡,淡然的說道,“我敢打電話給他,就意味著我不怕你們知道。”
“也對,我也懶得打你。”木秀點點頭,說道,“你去外麵跪著,邵文墨什麼時候走,你什麼時候可以起來。”
“知道!”木易說著,就向著門口走去。
由於有了這麼一個變故,第二天下午,邵文墨就提出離開,楊康也不忍心看著木易跪在毒辣辣的太陽底下受罪,自然也就是同意了。
湯辰各種舍不得,拉著楊康囑咐了好久。
“爸,你過了年回來吧。”楊康歎氣道。
“我儘力。”提到這個,湯辰也是無奈。
一直把楊康他們送上飛機,湯辰才轉身回去。
“過年之後你要是沒什麼事情,回去走走吧!”木秀說道,“順便查查那個人。”
“知道,沒事你會拉著我做苦力。”湯辰笑道。
“我也沒有法子,不讓你去,讓誰去啊?”木秀歎氣道,“我倒是想要去呢。”
“算了,不提這個!”湯辰忙著製止。
卻說楊康等人回到掬花島,本來是準備留木易在掬花島住上幾天,但是,木易執意要走,沒奈何,邵文墨隻能夠送他到新西蘭,然後打電話通知胡清接他。
楊康在掬花島,一直等著正月過了,才回到金陵,二月的天氣,金陵已經不在那麼冷了,楊康詢問了一下子師爺那邊的情況,結果,卻得知在過年期間出了一點意外,事實上也不算意外,就是有人做了手腳,導致他們沒法子動。
師爺的意思就是,等著……等著……
楊康自然也不說什麼,不等著,他還能夠怎樣啊?
然後他就在金陵古玩走走,尋找一下子他們說的神器,從木易口中,他已經明白過來,能夠讓太陰寶典有反映的東西,才算是神器,普通東西都是死氣沉沉。
而年代久遠的東西,自然能夠形成一股靈氣,這也就是他太陰寶鑒能夠看到的緣故之一。
當然,這樣的東西,如果能夠輕易找到,當初木易也不用翻遍整個華夏了。所以,楊康是什麼都沒有找到,甚至,他發現他運氣不好,在金陵瞎逛了半個月,就是撿了兩次小漏,連著錢都沒有賺多少。
接到湯辰的電話,得知他要回來之後,楊康很是開心,親自跑去機場接他,然後軟磨硬泡,讓他搬來了蓬萊山莊。
接下來,楊康就準備擺酒請客,照著金陵的舊俗,他買了房子,總要請親朋好友吃個飯。
和湯辰商議了一下子,就在蓬萊山莊,不出去了,他們家有廚子,還有郭胖子在。
於是,訂下好日子,然後楊康打電話給邵文墨,問他是不是能夠過來,但是,邵文墨又跑去南非了,說是不回來。
楊康心裡有些失落,但幸好木易居然主動來了,再次住進蓬萊山莊,這樣楊康很是開心。
日子定在農曆三月初三,客人不多,也就是那麼幾個熟人而已,莫明和何豔容,還有蔡圓那個大胖子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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