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的事情實在太過詭異了,所以,楊康要去問問湯辰,讓他打個電話問問木秀,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的,我去找父親問問情況。”楊康直截了當的說道。
“嗬嗬……”木易突然冷笑道,“阿康,你老實說,為什麼湯辰要去找那個孽障合作?熟悉他的一切,然後如果他出事了,順理成章吞並一切?”
“木叔,我像是這麼卑鄙的人?”湯辰就站在小寒的門口,聽得這麼一句話,再也忍不住走了過來,說道。
“你不算是。’木易淡淡的說道,“你頂多就是性好漁色而已。”
“嗬嗬……”提到這個,湯辰笑了一下子,說道,“木叔,有空我們討論討論?事實上啊,我和您才有共同語言?”
“那是以後的事情。”木易扶著小寒躺下去,隨即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來,說道,“這兩年,阿康的心機越發重了。”
“爺爺,我不明白你這句話。”楊康有些委屈,他什麼時候心機重了?最善於玩弄陰謀的人,明明就是小寒。
如今小寒受傷了,這老頭不痛快,也不能夠找他麻煩啊?
“你是不是想要把我們家弄得家破人亡,才能夠報你被迫住了二年地下室的恥辱?”木易冷笑道。
“爺爺,我是想要殺了某個人,但是,那不是因為我。”楊康冷笑道,“凡事都有因果,如果非要追究,您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喂……”突然,小寒低聲的說道。
“做什麼?”楊康這個事後一肚子的火氣,連帶看小寒都不舒服。
站在他的立場,小寒就應該挨揍——很多破事都是他弄出來的。
“你們……為什麼吵?”小寒比劃了一下子,低聲問道,“是因為我嗎?”
“對,就因為你這個禍害。”提到這個,楊康就惱恨不已。
“阿康,你對我說,你是不是對木秀說過那事情?”木易看著楊康問道,“我不是說過,我不死,不準你說?”
“你如果死了,胡清就會掌管一切,我說不說都無力回天。”楊康冷笑道,“那個時候,他就會把我清除掉,或者,我會像木秀先生一樣,從此流放異國他鄉。對了,彆和我說,木秀先生富甲天下,他是這世上極少的幾個真正的富豪,但是,站在他的立場,他就是一個被人流放的人,一個永遠有家歸不得的流浪者。”
說到這裡,楊康頓了頓,說道:“而我,不想最後走上和他一樣的道路。”
“所以,你兩邊下注,融合吞並?”木易問道。
“木叔,你誤會阿康了。”湯辰聽著不是事情,忙著插口道。
“我誤會?”木易冷笑道,“要不是他步步緊逼,我也犯不著鋌而走險。”
“那破事,你怨我?”楊康惱恨的說道,“你們倒好,算計?把我們父子當什麼東西?我要不把邵文墨騙回來,我隻怕就把我老子坑了。”
“坑爹的不是沒有來由的!”木易居然笑了一下子,說道,“站在諸多立場,湯辰,我說了你也不要介意,你都會是被犧牲者。”
“是,我知道!”湯辰笑笑,說道,“我最早的時候,曾經真心愛過一個女孩子,然後她死了,我因為她而起家,掌控湯城,而後,我確實很是喜歡素素,如果最後我的結局必須是死亡,那麼,這大概就是佛家所說,因果循環,報應!但是,木叔,我必須要說,你真是冤枉阿康了,小寒的事情,他跟我說過,讓我有機會跟木秀說說,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木易問道。
“他能夠預知未來,又怎麼可能看不到過去?”湯辰說完這麼一句話,就向著外麵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站住腳步,說道,“木叔,下午有空我們彆打麻將了,聊聊吧!我發現,你真的不了解木秀。”
湯辰就這麼走了出去,楊康也跟著走了出去,房間裡麵隻剩下小寒和木易。
“小寒,現在他們都不在,你給我一句準話,是不是你父親做的?”木易說道。
小寒的目光沒有絲毫的焦距,隻是看著天花板,半晌,他才說道:“老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木易有些著惱。
“老先生,你認識我?”小寒收回目光,落在木易身上,問道。
“嗯,你是我孫子,你說呢?”木易說道。
“嗬嗬……”小寒笑得很是溫和,說道,“你的意思是……你真是我爺爺,親生的?”
“喵的,難道你還是抱養的不成?”木易想要抓狂。
“我……我這不是不記得?”小寒微微皺眉,說道,“我這頭好像出了一點問題,一直痛。空當當的,但是,老先生,我恍惚記得……”
“記得什麼?”木易忙著問道。
“我……我恍惚記得,我是一個孤兒,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我確實是爺爺把我養大的,但是,爺爺幾年前也死了。”小寒呐呐的說道,“老先生,你會不會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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