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一派胡言,不知從那找的紙也想來蒙騙我家彘兒,我豈能坐視不管,哼。”大伯將字據吞到肚子裡後,情緒還很激動的伸出手指著馮戶書義憤填膺了一通。
“你......”馮戶書指著大伯,簡直想脫了鞋上去甩他幾個大嘴巴子,竟然有如此不要廉恥之人,昨天找我的時候可點頭哈腰都跟孫子似的......
“你什麼你,剛剛你是不是還叫弟妹村婦了?!”大伯朱守仁再一次義憤填膺的將手指指向馮戶書,好像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一樣,“麵對六品安人,你不行禮也就罷了,竟然還叫村婦......”
“我......”
馮戶書此刻簡直是曰了哈士奇了,這件事被翻出來,簡直是要了命了。
“你什麼你,是不是你。”大伯朱守仁緊抓不放。
馮戶書這一刻簡直有喂朱守仁吃翔的衝動,不過在注意到朱平安審視的眼神後,也不顧什麼字據不字據了,三兩步走到陳氏跟前,的就開始磕頭認罪。
“庠生有眼無珠,冒犯了夫人,夫人恕罪,庠生錯了。”馮戶書一邊磕頭一邊認錯。
“我可受不起。”母親陳氏避開了。
大伯朱守仁見馮戶書忙著磕頭認錯,臉上不由升起了笑意,好像馮戶書在跟他磕頭認錯一樣,對自己隨機應變的能力自得不已,就憑自己這能力,如果放到春秋戰國時候,那怎麼也得是個縱橫家吧。
就在大伯自得不已的時候,卻感到後背一陣痛,扭頭就看到了自家老爹朱老爺子怒氣衝衝手持一根剛折斷的棍子,衝自己瞪眼呢。
“爹......”大伯腦袋一縮。
“爹什麼爹,我沒你這不爭氣的孽子!”朱老爺子怒氣不止,舉起棍子就往朱守仁身上招呼。
“老頭子,你乾什麼呢。”祖母朱老夫人心疼不已,趕緊上前攔著。
大伯趁勢跑在朱老夫人身後,狼狽不堪的躲著朱老爺子的棍子,朱老爺子緊追不舍,逮著機會就是兩棍子。
朱老夫人心疼的呼天喊地。
狼狽躲閃之下,大伯朱守仁跑出了人群,朱老爺子緊追不舍......
“縣尊大人來了。”
不遠處有人跑來提醒,很快,就看到知縣騎著馬隨著幾個衙役走了過來。
“縣尊大人遠來,小弟有失遠迎,還望恕罪。”朱平安微笑著拱手迎了上去,“小弟於寒舍聊備了粗茶薄酒,還望大人不要嫌棄。”
“怎敢,怎敢,大人折煞下官了。聽聞朱大人平安歸來,下官不勝欽喜之至。久仰朱大人學貫古今,未曾得見,今得呼喚,敢不奉命。”知縣也拱手向朱平安行禮,寒暄了起來。
寒暄片刻,朱平安便將知縣迎到了家中。
村裡人也就散了。
大約過了一時半刻,就有人看到朱平安和知縣滿是笑意的從家裡斂衽而出,好像交談甚歡。
朱平安將知縣送上馬,目送知縣一行離開。
隨著一同離去的馮戶書麵色慘白,似乎沒了筋骨,宛如死魚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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