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大笑道:“且容為夫在暗處觀瞧……啊哈哈哈,一定非常有趣啊。”
阿嬌笑道:“那就取消了今晚的歌舞,我們就看雲琅耍猴!”
劉徹搖頭道:“恐怕不容易,這個念想朕很多年前就有了,結果一次都沒有看成。
你對付他,可能還不成!”
阿嬌大怒道:“靠山婦!”
劉徹愣了一下道:“不能殺。”
“他要是再騙我,他就死定了。”阿嬌徹底抓狂了。
坐在雲氏的樓頂,就很容易觀賞到長門宮的燈山,當那座七彩凰點亮之後,即便是曹襄這等見慣世麵的人,也是歎為觀止。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曹襄再一次才情打動。
對於曹襄是不是爆發才情的模樣,雲琅已經快嘔吐了,而霍去病跟李敢卻早已習慣了。
“魚龍舞是個什麼舞?”李敢咀嚼完詩詞之後,就覺得這個魚龍舞好像沒有聽過。
“就是一會像龍,一會像魚的舞蹈,貴人家才有,你家爵位不夠,見不到。”
曹襄一本正經的胡謅一個答案。
李敢連連點頭,覺得這個答案非常的奇妙,也非常的妥帖。李氏在他之前沒有當上侯爵,很多美妙的禮遇是沒有的。
狗子忽然走了進來,遞給雲琅一張紙條,麵無表情,而不斷輕微顫抖的手卻出賣了他。
雲琅低頭看看紙條,隻見上麵寫著四個字——皇陵事發!是何愁有的筆跡。
雲琅微微歎息一聲,不著痕跡的趁著曹襄三人說笑的時候將紙條丟進了火盆。
始皇陵那麼大,要說沒有外人知曉,這是不可能的,何愁有也說過,皇帝應該是知道始皇陵存在的。
隻是出於某種目的一直沒有動作罷了。
現在既然知道了,也好,把這件所有人隻能埋在心底的事情說清楚也算是去了一件心頭大患。
就是不知道,來的人是誰。
雲琅讓狗子下去,自己依舊與曹襄等人歡宴。
來的人是大長秋,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端倪來,雲琅就放心了,擺手阻止了狗子要扯動一根麻繩的舉動,他覺得這件事還沒有嚴重到要舉家逃亡的地步。
聽說阿嬌有請,曹襄遺憾的搖搖頭道:“我也想去。”
大長秋笑道:“陛下也在!”
曹襄立刻擺手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去了。”
雲琅與大長秋走在幽暗的小路上,大長秋忽然道:“貴人說了,你今晚對她不可說一句謊言。”
雲琅笑道:“我從不對貴人遭謊。”
大長秋搖頭道:“今晚的氣氛似乎不對,以前都是陛下怒氣衝衝,貴人喜笑顏開,今天反過來了,總之,你小心應對就是。”
雲琅道:“事無不可對人言,是我這些年努力追求的目標,更想成為一生做人的格言。”
“如此,就最好了。”
雲琅進了長門宮大殿,隻見阿嬌跪坐在一張墊子上麵無表情,法度森嚴,一個當慣皇後的人,並不缺少威嚴這種東西。
雲琅先給皇帝施禮。
劉徹站在高高的書架邊上擺擺手道:“正主在那邊,你可以當朕不在!”
雲琅施禮後跪坐在阿嬌麵前,隻見她眼睛裡似乎能冒出火來,就連忙問道:“貴人有何事詢問?”
阿嬌咳嗽一聲,輕聲問道:“我從未問起過你的師承,今天能告訴我嗎?”
雲琅笑道:“微臣師承西北理工太宰平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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