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越卿心中十分清楚,辦法是他找人透露給周呈羲的。薑涵直接找上他,難道是知道什麼?想到這種可能,他心中不由一陣慌亂。若真如此,薑涵的勢力恐怕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保鏢並不理會周呈羲的勸說,連好投影設備後,押著周越卿看了場虐刑。視頻中的主角就是他們安插的那名奸細,場麵異常殘忍、血腥,看的人四肢發抖,十分不適。
周家二老差點暈過去,直喊‘造孽’。周越卿則嚇的臉色發青,四肢不受控製的顫抖,仿佛自己就是視頻中的那個受刑者。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視頻其實是假的,是向寒讓係統幫忙合成的。畢竟他是個傻白甜,哪做得出這麼殘虐的事。
不過假雖假,衝擊力卻一點都不弱。係統搜尋各種刑訊記錄,結合聯邦軍方的精神刑訊法,加了精神暗示,力求每一幀、每一頻,都能讓觀看者的精神備受折磨。
周越卿很想暈過去,但隻要他出現一點要暈的跡象,保鏢們就會用力掐人中,要多疼有多疼。
等視頻放完,周家人全都臉色慘白,滿身冷汗,顯然受了不小衝擊。周越卿更是攤在座位上,連站都站不起。
保鏢將u盤拔下來,直接放在周越卿的手中,麵無表情道:“薑先生說,希望您能喜歡,沒事多看幾遍。”
多、多看幾遍?怕是會瘋吧?還沉浸在恐懼中的周呈羲忍不住想。
周越卿根本不敢接,仿佛u盤裡有魔鬼一樣,哆嗦著就給扔了。
周家老爺子臉色鐵青,用拐杖狠狠捶了下地,怒道:“姓薑的未免欺人太甚,真以為自己在a市能一手遮天?他就不怕我們把視頻公開,告他故意傷人?”
保鏢看他一眼,說:“你們想太多了,按視頻中的刑罰來一遍,人早就死了。高賀隻是拍視頻太入戲,魔怔了而已,他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說完,一行人揚長而去。周家老爺子氣的捂著心口直喘,而周越卿,他終於可以放心的暈過去了。
向寒此時正端著一杯紅酒,坐在書房內沙發上,神情十分愜意。
“哎,小九,你說那個穿越者能撐多久?”他忍不住問。
係統:“我是按e級攻擊標準合成的,精神力遠低於f級的話,最多隻能撐五遍。”
“哎,也是。據說那個高賀,看了不到三遍就受不了。”向寒精神力也不到f級,自己都沒敢看。
教訓了一下穿越者和周家那群人,向寒十分高興,但沒想到此舉會給周越澤帶來麻煩。
周越卿當晚就被緊急送醫,據說情況十分不妙。
路婉氣瘋了,顧不了什麼薑家不薑家,勢力不勢力的問題,直接找上周越澤,將其痛罵一頓。
在她看來,一切緣由都在周越澤身上。要不是他哄著薑涵替他出氣,她的越卿會遭這種罪嗎?
周越澤無故被罵一頓,終於忍不住問:“假如你的親生兒子不是周越卿,而是我……”
“你?”路婉忽然打斷他的話,情緒激動道:“你一個小三生的,現在還給男人暖床,你覺得你配嗎?我要是生出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兒子,早就恨不得掐死了。”
“我告訴你,越卿是我生養大的,就一輩子都是我兒子,是周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你這種心思齷齪的人,這輩子就隻配躲在角落裡,使那些陰暗手段,嫉妒越卿。”
周越澤臉上血色儘退,甚至有些扭曲。他咬的牙根出血,一字一頓道:“好,我懂了。”
周越澤回到薑家時,向寒正坐在客廳的藤椅上,悠閒的看著小說。見他回來,頭也不抬的問了句:“回來了?”
按照以往情況,周越澤一定停下腳步,朝他所在的方向回個‘嗯’字。但這次,對方就像沒聽見一樣,直接上樓了。
向寒不由抬起頭,一臉莫名。
旁邊的管家躬身道:“周小公子的臉色不大好,怕是在學校受氣了呢。”
向寒忙給跟著周越澤的保鏢打了電話,知道緣由後,頓時有些不高興,對係統說:“他媽怎麼……我是不是應該提前讓她知道真相?”
“但路婉個性驕傲,直接告訴她的話,恐怕不會相信。”係統慢吞吞的分析道。
“嗯,所以得想個辦法,讓她自己發現。”向寒想了想,最後決定從紀薇下手。
鹿先生是原主的現任男友……之一,咳,算是比較受寵的。因為他長著一張娃娃臉,皮膚白嫩,看起來軟糯乖巧。雖然二十多歲了,但看上去還跟十七、八歲似的。和其他小男友一樣,他跟原主也隻有金錢交易,不談感情。
隻談錢就好辦了,向寒掐著周越澤的下巴,迫使他鬆開嘴,然後將其胡亂按回床上,略顯狼狽的起身。
察覺懷中舒適清涼的‘抱枕’要跑,周越澤有些不滿,手臂在空中無力的揮了揮,抓住向寒的衣擺後,很快又手腳並用的纏了上去。
向寒全身發毛,好像有無數小蟲在爬一樣,迫切想去洗澡。好在對方沒什麼力氣,輕易就被他又拽開。為避免再被纏住,向寒這次用被子將他裹住,然後才腳步微亂的衝去開門,並且沒用紙巾包住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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