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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設30%防盜比例,看不見的小天使可以過兩天再來哦~隻談錢就好辦了,向寒掐著周越澤的下巴,迫使他鬆開嘴,然後將其胡亂按回床上,略顯狼狽的起身。
察覺懷中舒適清涼的‘抱枕’要跑,周越澤有些不滿,手臂在空中揮了揮,抓住向寒的衣擺後,很快又纏上去。
向寒全身發毛,好像有無數小蟲在爬一樣,迫切想去洗澡。好在對方沒什麼力氣,輕易就被他又拽開。為避免再被纏住,向寒這次用被子將他裹住,然後才腳步微亂的衝去開門,並且沒用紙巾包住門把手……
管家見他出來,立刻收起敲門的手,神情恭敬,語氣自然:“先生,午飯先擺上嗎?”
“先等等。”向寒忍著不適,看向站在他旁邊的人。
鹿以歌見他看過來,立刻揚起一抹微笑,靦腆又羞澀:“薑先生。”
向寒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然後……就把周越澤交給了他,自己匆匆回浴室洗澡。
鹿以歌一臉淩亂,等走進臥室,看見周越澤的長相,又一陣嫉妒。但想起向寒的交待,他還是有些不情願的上前,打算掀開被子,幫對方一把。
周越澤這時忽然睜開眼,目光滿含殺意,凜冽的盯著他。
鹿以歌頓時被嚇的後退兩步,等反應過來後,又有些暗惱,上前挑釁道:“你就是周家送來的那位?哼,年輕又怎麼樣,薑先生連看你自x的興趣都沒有,可見也不是多喜歡你,你們周家隻怕是打錯注意了。”
說完又扭扭捏捏的炫耀:薑先生最喜歡看我自x了,每次叫我來都要看很久,他還誇我皮膚好,彆的‘姐妹’都沒有這個待遇……
周越澤一陣惡心,想到薑涵也想讓自己變成這樣,更是麵容扭曲,咬牙擠出一個字:“滾!”
鹿以歌被嚇了一跳,然後撇撇嘴說:“是你自己不想讓我幫忙,一會兒可彆去向薑先生告狀,哼~”說完扭身就走。
周越澤額頭青筋直跳,氣的全身發抖。難怪那老男人剛才讓自己擼,原來他就喜歡看這個,真特麼變態!
很快,藥效又上來,他立刻死死咬住牙關忍耐。但閉上眼時,眼前忽然浮現那人清冷的側顏,身體似乎更熱了。
他其實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隻記得那人身上的氣味很好聞,抱著也很舒服。他本該厭惡,可卻抵擋不了本能的渴望。
他顫抖著伸出手,印象中,那個人的指尖很乾燥,帶著些許涼意,並不討厭。
周越澤緊咬牙關,腦海不斷閃現之前的畫麵,回想那個人的樣子。但片刻後,又像失去了所有力氣,內心陷入一陣自我厭惡。
向寒在浴室呆了一個多小時,洗的皮膚發皺、傷口發白才出來。
私人醫生半個小時前就到了,剛處理完周越澤的情況,又來幫他處理傷口。
向寒看著他直皺眉,鐘醫生舉起雙手,無奈道:“我用酒精消過毒,還戴了一次性手套。”
向寒勉強接受,鐘醫生看了眼他的傷口,立刻皺眉道:“恕我直言,您這種程度的潔癖,應該去看心理醫生了。”
向寒不以為然,處理完傷口後,就揮揮手讓對方走了。他隻是受原主影響而已,該看心理醫生的是原主。說起來,也多虧是換了他,要是原主被咬,估計會去打狂犬疫苗。
鹿以歌也在客廳,一直哀怨的看著他。向寒有些頭疼,等鐘醫生離開後,就開始提分手,並且儘可能在金錢和物質上進行補償。
鹿以歌得了一大筆補償,心裡差點起來,他跟薑涵在一起,除了偶爾要自x給對方看,倒真沒受什麼委屈,就是時間長了會比較空虛。但因為對方是薑涵,他又舍不得分手,更不敢出軌。
如今能撈一筆分手,他自然是再高興不過。但當著向寒的麵,他可不敢表現出高興,委委屈屈的同意後,還一臉哀怨的問:“薑先生,您是不是喜歡周家那位?有了新人,就不要舊人了?”
向寒隻想儘快把原主那些小男友都分了,聞言還以為對方要繼續糾纏,當即快刀斬情絲:“你明白就好。”
說完暗想,這樣應該能斷了他的念想了吧?
鹿以歌頓時愣住,沒想到他居然會承認。想起兩個‘姐妹’上午也被薑先生打發了,他頓時打了個激靈,暗想:這薑先生不會是玩起真愛來了吧?
隨即又是一陣嫉妒,怎麼不是他呢?薑先生這麼有錢,哪怕是這輩子隻能用按摩丨棒,他也不是不能……好吧,還是得考慮一下的。
鹿以歌怡怡然起身,十分遺憾的離開。
向寒拿出手機,順便把餘下的兩個也分了。然後起身去吃飯,結果一抬頭,就見周越澤站在樓梯上,勉力扶著扶手,也不知聽了多久。
見向寒看過來,周越澤眼中立刻閃過一抹諷刺。喜歡,以為他會信嗎?比自己大了十歲,還想老牛吃嫩草草,真是想一下都覺得惡心。
向寒見他這樣也有些發愁,早上真不該直接離開,這小子現在對他成見越來越深,該怎麼化解?
愁歸愁,人設卻不能崩。見周越澤手臂微抖,腿也不受控製的打顫,他移開視線,冷淡的說:“既然起來了,就一起用午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