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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 25 章(捉蟲) 趙主任掄棍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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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員不打架,主任不出馬。

沒有大事兒,趙柯隻需要待在家,悠閒地吃瓜就行。

而且一個愛操心的餘秀蘭同誌,一個耳報神趙芸芸,她就能隨時跟進兩家的進度。

父母不夠強勢,一般很難彆過兒女。

冬妮兒死心塌地鬨著就喜歡王向平,就要跟他在一塊兒,孫大爺孫大娘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家裡成天雞飛狗跳的,也沒能讓冬妮兒回心轉意。

最後夫妻倆隻能勉強妥協。

東嬸兒家的情況,給兒子找媳婦其實很困難。

冬妮兒鬨得家裡頭同意她和王向平的事兒,按理說,一拍即合,皆大歡喜,王家應該抓緊定下來。

但東嬸兒確實是讓趙柯戳中了心思,她兒子被不對付的孫大娘嫌棄,她心裡慪得慌,連帶著遷怒冬妮兒。

她仗著冬妮兒上趕著跟四兒子,對著孫家拿喬。

孫大娘也窩火,非得要二十塊錢聘禮和一身新衣服,王向平的屋子也得重新修整,不然不同意倆人訂親。

趙柯家

餘秀蘭搖頭,“這呂東梅,可真是不著四六,本來好好商量就能成的事兒,非被她攪黃不可。”

趙柯不發表意見,咬了口酥脆的粗糧餅子。

餘秀蘭同誌最近手頭寬裕一點兒,終於舍得多放兩滴油,雖然隻有兩滴,味道也大不同。

“我跟你說,你們可不能像冬妮兒似的,非要跟爹媽不同意的人在一塊兒。”餘秀蘭斜她們姐弟倆,“王英慧就是現成的反麵典型。”

趙柯抬眼,“那你們也不能像有些人家的父母那樣,非要逼我們跟不喜歡的人結婚。”

趙楓“對對對。”

餘秀蘭火起,先呲噠趙楓“你應聲蟲啊。”

然後炮火又轉向趙柯“我說一句話,你就有十句話等著我,非得跟我對著乾,是吧”

哪有十句話,不講道理。

趙柯對她爹說“爹,弄點兒降火茶給媽吧,她太暴躁了。”

“誰暴躁”

餘秀蘭氣衝衝的。

趙柯給了親爹一個眼神,看吧,都成炸藥了。

趙建國無奈,“秀蘭,你工作不順利,也不要帶到家裡嘛。”

餘秀蘭也知道她火氣旺,實在控製不住,“你們知道啥,我中午去趙新偉家,他讓我跟大隊和顧校長提一提,免了他家孫子的學費。”

維持生產隊小學的錢,大隊出一半,剩下的一半才由社員們承擔,一個孩子一學期五毛錢學費,加上學雜費也不到一塊錢。

到了高年級才會增加一點書本費。

餘秀蘭煩躁,“免了他一個,彆的社員也鬨著要免,咋整”

她的家訪都不太順利,不上學總有各種不上學的理由,窮占主要因素。

餘秀蘭絮絮叨叨一大堆,稍微發泄出去,情緒稍微好了點兒,又支棱起來,鬥誌昂揚地出門。

趙柯看著她,莫名覺得手裡的粗糧餅子好像又不那麼香了。

轉眼就到了王家老三王向全結婚的當天。

新媳婦要進門,東嬸兒可算是有了笑模樣,挨家挨戶地通知,都去她家吃席。

全生產隊社員都在私底下講究就她那個摳勁兒,有啥席,能挑出肉丁都稀奇。

說到底,還是為了收禮錢。

不過大家都一個生產隊的,結婚這種喜事兒,基本家家都會隨個五分八分,然後帶著全家老小一起吃席。

當然也不能閒著。

前一天,東嬸兒她家就跟各家打好招呼,要借桌子碗筷啥的。

今天一大早,趙柯家自己家吃完飯,趙楓就扛起家裡的桌子凳子,往東嬸兒家去。

趙柯手裡也抱著碗碟,跟在趙楓身後。

路上大家都是這樣,肩膀頭、身上全都掛滿了物件兒,有一個甚至扛著一口鍋。

還有幾個肩挑著水桶往大院兒走的男人,今兒用水多,不能斷了水。

趙楓走一路,身邊兒就湊過來幾個差不多歲數的小子,扛著東西都不耽誤嘻嘻哈哈。

趙柯身邊兒也多了兩個姑娘,趙萍萍和她親妹妹趙小草。

趙萍萍抱著菜板和菜刀,妹妹抱著碗碟。

“趙柯,你家隨多少啊”

趙柯搖頭,“我媽隨,估計跟大家差不多吧。”

趙萍萍笑說“這段時間,我總看見東嬸兒家大人孩子去山裡挖菜,聽說有天運氣好,王大哥打到隻野雞,王四哥還撿了幾個野鴨蛋。”

趙小草撇嘴,“東嬸兒那麼摳搜,咱也吃不到。”

“你個小孩兒瞎說什麼。”趙萍萍訓了她一句,轉頭對趙柯說,“我聽說,因為四哥藏了一個野鴨蛋給冬妮兒,還遭了東嬸兒一頓罵呢。”

“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見的。”趙小草鑽到倆人中間,仰頭對趙柯興衝衝地說,“東嬸兒在她家院兒裡指桑罵槐,四哥一直攔著她,讓她彆說了。”

趙小草說著,又撇撇嘴,老大不“我媽說沒兒子就是受欺負,說孫大娘要是肚皮爭氣生個小子,東嬸兒家不敢這樣。”

兒子頂重要,所以他們自己家過繼了拴柱兒。

趙柯看她,“你呢,你怎麼想的”

趙小草說“我才不比兒子差,將來我要他們都後悔。”

趙萍萍說她“說什麼胡話。”

趙柯卻笑著鼓勵“有誌氣啊,好好讀書,你肯定行的。”

趙小草挽上趙柯的手,衝親姐抬抬下巴,然後羨慕地說“我要是三嬸兒的孩子就好了。”

趙萍萍空出手,打了她一下,“爹媽對你不好嗎,還讓你上學呢,說這些話多沒良心。”

“那是我鬨到的,我不鬨,他們才不會讓我去學校。”

趙萍萍沒法兒反駁,卻又說“拴柱兒不也支持你了”

這是事實,但趙小草不太領情,“他說話,爹媽就聽”

趙柯揉揉她腦袋上的黃頭發,“你可以用艱難的環境激勵自己,但不可以對彆人的善意心懷怨恨,拴柱兒哥就算不支持你,也沒有人會指責他。”

趙小草嘟嘟嘴,“好吧”

趙萍萍無奈,“她是誰的話都不聽,就你說話不強嘴。”

“那是趙柯姐姐厲害”

“看吧,真是恨不得你才是她親姐。”趙萍萍語氣有點兒酸。

趙柯說“當我弟弟妹妹可不好受,被我支使,什麼都得乾。”

前麵,趙楓放下桌凳,小跑回來,單手接過她手裡的碗碟,順手又拿走趙萍萍的菜板,夾在腋下。

“我也能。”

趙小草眼裡對趙楓燃燒著熊熊戰火。

趙楓莫名其妙,說了一句“黃毛丫頭”,被趙小草追著跑。

趙柯和趙萍萍看著他們笑。

東嬸兒家院裡和院外都已經站滿人,旁邊幾家拿了家裡的掃帚,把門口的路掃乾淨,小子們就開始擺桌擺凳子。

趙萍萍進去跟婦女們忙活,她們洗菜切菜,個個都麻利極了。

趙柯躲著人,晃晃悠悠地進去。

東嬸兒忙得滿頭汗,攆她,“學生妮兒乾不了,這兒不用你。”

餘秀蘭同誌這個親媽更直接,“邊兒去,彆在這兒礙事兒。”

趙柯“”

行吧。

趙柯隻能走出去。

大家都在忙活,就她一個這麼大歲數的閒人,連村裡半大的小孩兒都在洗碗。

趙柯就過去拿碗筷,打算擺到桌上去。

然而連小孩兒都嫌棄她不會乾活兒,“趙柯姐姐,現在還不能擺,過一會兒放炮該埋汰了。”

旁邊兒還有個小孩兒說“我媽說你不會乾活兒,你上一邊兒去待著吧。”

趙柯“”

以前這種全村活動,她要不就是太小,領著差不多礙事兒的孩子們在彆的地方玩兒,到飯點兒才過來,要不就是在公社讀書,趕不上。

沒想到成年後常駐生產隊,竟然還一無是處了。

好在趙芸芸來了,總算不那麼突兀。

趙芸芸特自然地遞給她一把瓜子,邊磕邊說“我媽讓我嫂子新給我炒的,可香了。”

趙柯磕了一個,是挺香。

王家忙得熱火朝天,孫大娘在自家院兒裡探頭探腦,好一會兒才勉為其難地走進王家院兒裡,擼袖子伸手。

東嬸兒瞧見,哼了一聲,啥也沒說。

大喜日子,不能乾架,況且她忙得腳不沾地,懶得搭理孫大娘。

鄉下總是這樣,前一天吵架吵得雞飛狗跳,有事兒家家戶戶還是會出人出力。

而主人家隻會更忙。

洗菜區,趙萍萍看見王家二媳婦周秀麗臉色不太好,問她“二嫂,你是不是不舒服”

周秀麗說“可能是小日子要來,肚子不太舒服。”

趙萍萍一聽,撈出她的手,“水拔涼,你坐會兒,我們乾就行了。”

旁邊兒幾個婦女說話

“現在這年輕媳婦,可真是嬌氣。”

“我們那時候大冬天不照樣摸涼水,啥不得乾”

“你沒看見趙家那倆大姑娘啊,這麼忙,就她倆在那兒嗑瓜子,誰家姑娘像她倆似的。”

“這麼懶得姑娘,誰家樂意娶回去個祖宗啊”

餘秀蘭聽見,不客氣地“呸”一聲“少在那兒叭叭我姑娘,說得好像你們能娶到似的。”

婦女們嘻嘻哈哈,問她“五嬸兒沒給你家二姑娘介紹個對象啊”

餘秀蘭“我家老二歲數還小呢。”

“都成年了,小啥小,歲數大了不好找,你們家不著急啊”

“急啥,皇帝不急太監急。”

婦女們還你一言我一語地說。

趙芸芸她媽李翠花過來,餘秀蘭指著那幾個婦女說“這幾個老娘們兒說咱倆家姑娘懶,你能忍”

李翠花白她們一眼,“懶咋地,吃你們家大米了”

一群婦女們又是一陣哄笑,“早晚不得吃彆人家大米。”

“那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話題中心人物趙柯和趙芸芸,已經改站為坐。

陸陸續續有人過來,男人們漸漸閒下來,坐在一塊兒閒聊。

婦女們沒有閒著的,連趙二奶、趙五奶都在院兒裡幫忙,她們兩個姑娘格外突兀。

趙四爺和趙五爺是趙家唯二爺爺輩的男性長輩。

趙四爺的兒子就是讓餘秀蘭免學費的趙新偉,王家大兒媳趙花花也是他們家的。

趙五爺和趙五奶則是一家子。

趙四爺為人古板,瞧著趙柯她們倆,皺眉教訓“你倆咋坐得住閨女不勤快點兒,以後嫁出去,婆家得嫌棄。”

長輩嘛,都有權威,連大隊長趙新山都得尊重著。

尤其他貫來嚴肅,趙芸芸有點兒慫,坐立不安。

趙柯坐得穩穩當當。

要是之前,大家都乾活,她不乾她也會尷尬。

現在她就坐著,就不動。

她不動彈,趙芸芸也不動彈,不過沒她坦然,嗑瓜子都小心了。

趙四爺更不滿意。

生產隊的男社員們都看著倆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空地上,幾個半大小子圍成個圈兒,推皮球一樣推中間那個個頭挺高的小子。

“喔哦”

“傻根兒,哈哈哈哈”

被叫作“傻根兒”的小子傻乎乎地笑,還以為他們在跟他玩兒。

有個年紀小的男孩兒,沒輕沒重,從地上撿起塊兒土坷垃,朝他扔過去。

其他人有樣學樣兒,也往他身上扔土坷垃,還有撿起石子兒的。

傻根兒被砸疼,委屈地縮肩,還傻傻地站在中間,任他們砸。

男社員們視若無睹,該嘮嗑嘮嗑。

趙柯站起來,瓜子塞趙芸芸手裡,從道邊兒撿了根細棍兒,殺氣騰騰地走過去,照著一個壞小子屁股就抽過去。

“誒呀”

“打人啦”

“媽”

接連不斷的叫聲響起,趙柯手裡的細棍兒舞得虎虎生風,“混小子,你給我站那兒再跑試試”

不遠,獨自蹲在道邊兒的二流子陳三兒放下了手裡拳頭大的土疙瘩,想起她掄燒火棍的架勢,縮頭縮腦。

半大小子們當然不可能真的站那兒挨打,四處跑,嘴上使勁兒喊人。

嘮嗑的人也停了。

其中有那幾個小子的家長,不滿“趙柯,你乾啥打人”

趙芸芸很有生產隊婦女的風範,吐掉一口瓜子皮,陰陽怪氣“原來不眼瞎啊,他們欺負樹根兒行,彆人教訓他們就不行”

有家長羞惱成怒,“小姑娘家家,咋說話這麼嗆呢”

趙柯挨個都抽了一下,現在抓不著人也不抓了,提著細棍回來,直奔那幾個對她有意見的男社員。

她站在趙芸芸前頭,叉腰,凶悍地問“你們還有理了”

趙芸芸從她身後露頭,滿臉都是“就嗆就嗆,氣死你們”。

“從小就攆著小子打一個姑娘,咋這麼彪我不跟女的計較”直麵趙柯的男社員嘀嘀咕咕,轉頭就拍自家孩子,“手咋那麼欠,不知道離遠點兒嗎不怕被劉家那傻子傳染傻了啊”

趙柯瞪眼“你剛才說啥再說一遍”

“沒說,啥也沒說,行了吧”那社員又打了自家小子泄憤,下手比剛才更重,“讓你手欠”

混小子不敢回嘴。

以和為貴的趙柯這才扔掉細棍兒,重新坐下。

趙四爺看了她兩眼,怕她也在這麼多人麵前對著他們犯虎,弄得沒臉,就不再揪著她們說事兒。

趙芸芸又從兜裡抓了把瓜子兒遞給她,笑著衝她擠眉弄眼。

趙柯接過來就磕。

依舊沒有幾個女人閒著,她們倆坐在那兒,依舊突兀。

傻小子樹根兒蹭過來,想揪趙柯的袖子,伸手發現他的手臟兮兮的,又收回來。

趙芸芸說他“你這小子,怎麼不洗洗手,一會兒吃飯不臟啊。”

樹根兒隻會傻笑。

“真傻”趙芸芸催他,“院兒裡有水,快去洗。”

趙柯看他像是不敢進去,就對趙芸芸說“你帶他過去吧。”

趙芸芸站起來,拍了拍手,“走。”

樹根兒聽話地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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