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買好藥膏結賬,然後再坐摩托車回到警局門口,葉晨往裡麵進去,想要找到剛才那個警員找不到,葉晨隻能到那間辦公室找剛才那兩個男女警員。
那兩個男女警員沒想到葉晨又過來了,因為剛才收了葉晨的好處,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絕,問道:“你剛才已經見到人了,還有什麼事嗎?”
“我想給我朋友弟弟送到藥膏。”葉晨說道。
那個男警員看了那個女警員一眼,對方站起來說道:“按照規定,現在嫌疑犯的家屬不能再和嫌疑犯見麵的。但是,既然你很會做人,我再去幫你問問。”
那個男警員離開後,那個女警員在這打量葉晨這個年輕人,她倒是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年紀看起來比她都小了很多,但是,似乎很懂得這些事一樣。
葉晨站在那裡,沒有和那個女警員說什麼。
大概十五分鐘後,那個男警員回來了說道:“可以過去看看。”
可能是因為剛才另外那個男警員收了葉晨那大筆錢,所以現在葉晨要再去看人,並不難。
葉晨再次來到拘留陶成才的那間房間裡麵,看到陶成才還是蹲在房間的角落那裡。
那個男警員開門,讓葉晨進到裡麵,對方也就離開。
葉晨進來,看到裡麵有一盒簡單的飯菜,應該是給陶成才吃得。
葉晨過去,看到那盒飯沒有動過,因為是陶成才還沒有吃。
葉晨將那盒飯拿到裡麵的桌麵上,然後走過去將陶成才扶起來,看向他說道:“我真的是你姐姐的朋友,這次我特意和你姐姐從上海回來救你的。”
陶成才還是沒有出聲,葉晨則是將他買來的藥膏,先是給陶成才的頭部,頸部等多個部位塗藥膏。
也不知道是派出所的那些警員,還是縣公安局的警員將陶成才打成這樣。
但是,那次葉晨進到上海的看守所裡麵,他就知道,不是每個警員都像陸靜那樣這樣好警察。
在給陶成才受傷的地方都塗了那些藥膏,葉晨知道,那些藥膏還是很有效果的,過了今晚,明天的時候,陶成才就不會那麼痛了。
“你告訴我,那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葉晨問道。
他知道,如果不清楚陶成才那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他根本幫不了陶成才洗脫罪名。
不過,現在葉晨知道,陶成才還是一個處男,根本不可能和女同學乾得了那種事。但是,那個女同學卻是死了,現在罪名都落在陶成才的身上,那麼這件事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陶成才那雙無神的雙眼,迷茫地看著葉晨,卻是依然沒有說什麼。
葉晨歎口氣,覺得這個陶成才不會是被人嚇傻,又或者是被人打得說不出話來了吧?
現在葉晨知道不能長時間留下來,在給他塗好那些藥膏,也就從裡麵出來,那個男警員將那間房鎖住後,葉晨往警局外麵出去。
現在葉晨不可能再回陶采文的老家那裡,而是在外麵坐了剛剛那輛摩托車,到縣城唯一一家四星級酒店那裡登記住下。
在他剛剛入住後,葉晨的衣物那些,全部都在陶采文老家的房子那裡。但是,今天忙碌了一天,他已經流了一些汗。
這邊的氣溫,現在和秋天差不多,和上海那邊炎熱的夏天完全不同。但是,一天那樣忙碌,葉晨覺得自己還是流汗了。
現在他進到他登記的那間房,沒有立刻過去洗澡,而是打開客廳的電視,坐在那裡無聊地看著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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