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取款機轉賬有最高限定,所以葉晨帶著李飛義,經過一些時間,他才將那十多萬轉給他那張銀行卡上。看到葉晨真的那樣幫他的時候,李飛義一時之間,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
“葉先生,真的謝謝你!這筆錢,我保證以後一定會還給你的!”李飛義說道。在賭場那裡的時候,倒不是,他真的想賴賬,隻是他發現賭場莊家出千,他不服氣,想要回那些錢而已。
如今,這位年輕人在他最困難的時候,真的借了十多萬給他,他自然會擔保還回給葉晨。
以他現在的情況,即使不吃不喝,怕是都要一年多的時間,更何況,還有一位生病得肝炎很嚴重的妻子。
“李大哥,你先帶我去看看你的妻子的情況,我是一位醫生,或許我有辦法治療好她的病!”上到車上後,葉晨帶著孫曉偉和李飛義,往東方醫院的方向回去。
過了一個多小時,那輛車來到東方醫院門口的停車場,從車上下來,葉晨和兩人往裡麵進去,李飛義每天都過來,自然很清楚自己所在的病房。
將葉晨和孫曉偉兩人,帶來到東方醫院主樓後麵一處,大概八層樓高的外麵是白色建築門口停了下來。
在之前,葉晨已經來過多次東方醫院,甚至因為李家父子的兩人的事,還鬨出上一次那起女護士被迫自殺事件。
“兩位,我妻子在三樓的傳染科一間單獨病房裡麵!”李飛義說道。
肝炎屬於內科,同樣屬於傳染科,現在被安排住在這裡,倒是沒有什麼,李飛義帶著葉晨和孫曉偉,上到三樓的走廊上的時候,葉晨看過去,發現這裡和醫院其他地方完全不同,寂靜一片,過了一會,一位經過的女護士問道:“李先生,你過來看望妻子了?”
很明顯,正是因為李飛義每天過來,這裡的女護士對他都很熟悉了。
“葉晨,我就不進去了吧!”孫曉偉說道。
葉晨沒有說什麼,李飛義同樣點點頭,在葉晨準備跟著李飛義進去,那位女護士拿來口罩,讓葉晨給戴上的時候,葉晨卻是不需要,說道:“我也是醫生,我不用。”
以李飛義妻子朱月的情況,平常李飛義過來的時候,都會戴上口罩,防止出現一些其他情況。
在推開那間病房,進到裡麵的時候,葉晨發現這是一間單獨的病房,病房裡麵隻有一張病床,病床的旁邊陽台上擺著一盆花,病房裡麵的溫度,應該是處在恒溫的狀態下。
這裡之所以是單獨病房,可能是因為傳染病的病人,應該都是安排在單獨的病房裡麵。但是,因為正是那樣的情況下,李飛義妻子的治療費是非常高。
那位女護士帶著兩人進來,通過檢查朱月的各種數據後,然後就從裡麵出來了,把門關上離開了。
看著那位女護士,把病房的門口關上後,葉晨感覺到裡麵那股西藥味非常濃。在他來的時候,葉晨已經從李飛義那裡知道。
自從朱月被送到東方醫院這裡接受治療後,除了驗血,等全身的體檢,發現朱月得了急性重型的肝炎後,一直接受西藥針水的治療,主要都是以抗肝病毒的藥物為主。
現在葉晨站在病房那張單獨的病床旁邊,看著那個穿著白色病號服的年輕女子,打著點滴,她臉色蠟黃,饑瘦,和其他正常人的膚色,有很大的不同。這第一眼看過去,發現朱月的情況就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