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剛剛到晚上時間,村長趙一牛剛剛從村委那裡回來,他在這個村當了三年的村長,其他方麵不增長,但是,脾氣方麵卻是長了,平常對那些村民愛理不理,而那些村民想要做一些事,比如,平常生孩子要辦一個準生證的時候,找村委簽名蓋章的時候,除了要給他錢,還要給婦女主任錢。
這樣下來,這些年自然是收到不少好處,前一段時間,趙彪回來,先後塞給他幾萬元,說是要一起挖沙淘金賺錢。
他知道那些村民肯定是不同意開發那條河的,但是想到錢的時候,他哪裡管得了其他。
隻是,讓他奇怪的是,明明前一段時間,趙彪還是好好地,怎麼現在就出事,還準備身後事了。
趙一牛想不明白,他覺得,如果趙彪實在不行了,他還是要準備找其他村民合夥開挖那些河沙。
在他剛剛準備回去吃飯的時候,突然聽到上村的隊長趙興過來找他。
“趙興,找我有什麼事?”拿著公文包的趙一牛奇怪問道。
“村長,葉晨明天要去上海,所以在離開前,請我們這些村乾部吃頓飯。”趙興說道。
“這小子要去上海了。”趙一牛一聽,沒有想其他,聽到有好吃,有好酒喝的時候,自然沒有想其他,跟著過去。
看著趙一牛那樣子,趙興心中暗暗嘲笑。
在趙一牛過去後,村裡其他收到趙彪好處的村乾部,全部都以這個理由被叫過去了。
但是,這些村乾部叫到那裡的時候,沒有好吃的,沒有好喝的,反而是其他幾個村裡的壯年恨恨地看著他們。
“葉,我們不是吃飯嗎?”趙一牛問道。
“是吃飯。但是,不是現在吃,要等到其他村民滿意了,我再請你們吃。”葉晨冷笑道。
“你,你隻是什麼意思?”趙一牛有些奇怪了。
“意思?趙一牛啊,趙一牛,我以前還是敬重你是我們村的村長,沒想到,做了兩年村長,這脾氣來了,什麼混蛋的事,都敢做得出來了。那個趙彪整天在村裡惹是生非,你這些村乾部不理,你們又偷偷地收了他們的錢,還想挖那條河的河沙,明天那條河的河沙真的被挖了,那些村民以後喝什麼,喝你們的血啊?”葉晨怒氣地看向他說道。
“這,我沒有。”趙一牛發現這葉晨生氣起來,怕是要比葉道還要可怕。
“沒有?我什麼不知道了,趙彪兄弟已經說了。”葉晨說道。
“那,即使他說了,那也是趙家村的事,我是趙家村的村長,自然是我來處理,而且,我準備將那些河沙賣了,到時再用來給村裡開一條公路,這有錯嗎?這又是我私人把那些錢貪?”趙一牛問道。
“是嗎?那問過其他村民嗎?他們同意了?”葉晨指著他問道。知道趙一牛害怕了,所以在那狡辯。
當然,從他的話,自然是不把葉晨當成這個村的。葉晨同樣覺得無所謂,反正現在他是看透這個趙一牛了。
原來他還是給趙一牛反省的機會,現在看來人在被錢財迷住,也就相當於鬼迷心竅,自然是什麼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