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在文學作品中寫到茶館主人華老栓,給兒子到屠場買血饅頭治療肺癆,表麵上是說中醫那些偏方上無用,實際上是在諷刺封建思想下那些民眾的麻木。
當然,上,李時珍早已明確規定,不能通過人血這些來作為偏方的藥材。所以,即使後人還真的有用到,隻能說是聽信了庸醫的做法。
實際上,讓魯迅在中醫上生氣的是,是關於傳言,他父親病了,親自去買中藥的時候,開藥方的醫生卻是建議他買雌雄一對的蟋蟀來進行治療。
先不說蟋蟀在藥物上的效果如何,但是,如果購買藥材上,還要分公母,自然讓魯迅這樣的家覺得很奇怪,再加上,後來可能沒有什麼效果,自然更是讓他對中醫產生了懷疑。
當然,如果葉晨知道這些,他可以猜到魯迅看到那位醫生是庸醫,真正會中醫術的醫生,肯定不會有雌雄蟋蟀這樣藥物的要求。最多就是一種藥物可能沒有,隻能用另外一種藥物來進行代替而已。
現在的葉晨和廖文恩說到=.的“納甲法”,是否一定在上午八點進行針灸的時候,更有效,葉晨沒有給人那樣治療過,他自然不清楚。
從現在他給小孩的針灸來看,能夠那麼快起到很好的效果,說明古中醫在針灸這方麵卻是沒錯。
現在葉晨和廖文恩往外麵出去,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廖文恩還是笑了起來。其實,這兩人自然都知道,魯迅不是反對中醫,隻是反對那些假醫生庸醫而已,至於血饅頭治療肺癆那些,更是一種對當時社會的諷刺而已。
葉晨和廖文恩往那位患聽神經瘤患者的病房過去,進到裡麵,看到戴某和他一家人都在裡麵。
看到葉晨和廖文恩進來的時候,這一家人自然是急忙和葉晨兩人打招呼。
葉晨在詢問對方喝藥下去後的時候,發現還是很不錯。但是,葉晨給他開了半個月的藥方,自然有根據的,現在剛剛過去幾天,葉晨隻是過來給他進行檢查而已。
從那間病房出來,葉晨回到廖文恩那間辦公室裡麵,除了在那喝茶聊天,其他倒是沒有什麼,葉晨則是問道:“廖老,我發現冰雪姐回到上海後,似乎對我冷淡了許多?”
“你這才看出來嗎?”廖文恩奇怪問道。
“不是。在剛剛坐火車回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了。”葉晨說道。
“那你知道原因嗎?”廖文恩又問道。
葉晨則是搖搖頭。
廖文恩看著他,或許葉晨還真的不知道。但是,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意思是說父母對自己的兒女很熟悉。
廖文恩是看著孫女廖冰雪長大的,比她父母更了解她的性格。所以,現在葉晨說到這一點,廖文恩自然知道。
但是,他不會親口說出來,因為他知道,自己說出來,葉晨同樣不會改變的。所以,現在他隻能說道:“我也不知道,或許你親自去問她就知道了。”
聽到這裡,葉晨知道自己不可能去親自問廖冰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