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你有朋友,或者家人在這了。”那位出租車司機又說道。
“也不是。”葉晨說道。
既然是那樣,那位出租車司機同樣猜不到他的身份。現在這個時間段,路上不算堵車,特彆是上到高速後,更是暢通,一直回到上海市區,將近兩個小時,再來到大學城門口,葉晨讓他把車停下來,支付了車費後,葉晨再往軍訓的地方過去。
現在回到那裡,上午的軍訓時間,已經解散,在那並沒有看到教官和孫曉偉他們,葉晨隻能往飯堂的方向過去,一個人吃完午飯後,再回到宿舍那裡,看到孫曉偉五人在宿舍裡麵。
看到葉晨回來的時候,李一帆和周子東急忙問道:“葉晨,剛才你到哪了?”
“我去給一個人看病。”葉晨說道。
如果要說以前,李一帆和周子東可能還不太相信,但是,昨天下午,跟著葉晨到附屬醫院和東方醫院,看他給人治病開藥方的時候,就知道葉晨並沒有說錯。
但是,從上午來看,居然是兩位中尉軍官親自來接葉晨過去,怕是讓葉晨治療的那位患者不是普通人。
如果是涉及到那些事,他們自然不會也不敢再問出來。隻是,現在兩人知道,葉晨的醫術,看來真的不簡單。
吳悠和鄭陽聽到,隻是奇怪地看了一眼葉晨,自然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葉晨的醫術那麼高明。
但是,吳悠還是問道:“那位患者是什麼病啊?”
“骨髓炎,腿部出現局部腐爛。”葉晨說道。
孫曉偉,李一帆,周子東,三人或許不知道骨髓炎是什麼,而吳悠和鄭陽聽到後,他們已經清楚。
這病自然難治,雖然是屬於外科,麵對這種情況,怕是難以治療。
葉晨和他們在宿舍那裡坐了一會,等到下午一點十五分,他們再往軍訓原地過去,拿著小馬紮來到那裡的時候,已經看到教官婁牧在那,還有其他班裡的同學。
現在婁牧看向葉晨的神色也是怪怪的,還以為他下午不會再出現在這,沒想到,又出現在這。
“葉晨,你下午沒事嗎?”婁牧問道。
“婁教官,我下午沒事,可以正常來軍訓。但是,從明天開始,上午可能都有事離開,我先提前和你說。”葉晨說道。
這一點,上午的時候,那兩位中尉軍官已經和提過,婁牧自然沒有說什麼。當然,他也不會多問。
隻是,現在他對眼前這位年輕人的身份更是奇怪了。
下午一點三十分,又開始繼續進行軍訓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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