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江邊喝紅茶,紅河的江風吹來的時候,確實要比呆在房間裡麵那種潮熱天氣要舒服許多。
葉晨已經大概清楚這次東醫大賽的一些情況,而從初賽進入到正賽的名單中,同樣看得出各國中醫水平的情況。
葉晨和楊義先聊了一個小時,期間還讓服務員加了兩次茶,葉晨準備離開這裡,回金蓮花豪華酒店那邊的時候,突然,想起還有一些問題。
“楊教授,我在初賽中看的那位患者是一位得了得了瘡瘍病,不知道其他參賽者看得患者是什麼情況?”葉晨問道。
楊義先沒想到葉晨還會問到這個問題。
“我還沒有總結下來,不過,我現在可以幫你問問。”楊義先說道。
在他掏出手機給那些參賽的溫病學派成員打去電話,很快,得出的結果,他們看得患者都是屬於外科瘡瘍類疾病,或者外科皮膚病類疾病。
在楊義先說出來的時候,葉晨有些疑惑地問道:“難道因為越南這裡的天氣環境不好,所以,看得那些患者都是得了皮膚病那類患者?”
其實,在從許老那裡得知越南首屆東醫大賽的真正內幕,再到現在過來,似乎正在一步步印證。
而楊義先自然不知道其他事,隻是,現在他問了其他參賽的溫病學派的成員,得出的結果居然都是那樣,也是很奇怪。
“楊教授,我覺得不用想了,明天的正賽出現的患者,同樣是得了外科皮膚病一類的。”葉晨自信地說道。
毫無疑問,如果這次來參加東醫大賽,看得患者都是外科類的,那麼對擅長外科皮膚病類的中醫生來說,無疑是最高興的,而對那些擅長內科的,卻是顯得有些不公平。
但是,舉辦方是越南這裡,越南主辦方想要選什麼樣的患者,那就選什麼樣的患者,對其他參賽者來說,都是一視同仁的,如果不擅長於外科,隻能說自己在中醫上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真的是這樣?”楊義先疑惑問道。
雖然初賽出現的患者,可能都是外科的,但是,進入到正賽,他覺得應該可能要偏向更全麵的。
比如,除了外科外,還有中醫內科的,婦科的,兒科的,五官科,甚至針灸科等等。
“我猜應該是這樣。不過,應該隻能等到明天下午才知道。”葉晨說道。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晚上九點,坐車回到金蓮花豪華酒店那邊,應該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楊教授,我先走了。我覺得溫病派裡麵那些進入到正賽的參賽者,可以看看那些外科皮膚病一類的病例,或許對他們有好處。”葉晨說道。
他站起來,把那位女服務員叫來買單的時候,兩個人坐在這裡,喝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茶水錢和服務費就三十元人民幣而已,不算是很貴。
在他出到這家酒店外麵,攔了一輛三輪車,同樣是把金蓮花豪華酒店越南語地址拿出來給對方看後,葉晨坐在車上,就想著剛才那些事。
本以為許老隻是和自己說說而已,現在看來,還真的可能是真的。所以,現在這個首屆東醫大賽看似風平浪靜,但是,到時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