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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穿山甲,還是猴子,眼鏡王蛇這些動物,在中國都是保護動物,特彆是穿山甲,還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葉晨沒想到,來到越南這裡的時候,居然看到這裡的人,明目張膽在大街上宰殺這些野生動物,並且不停招攬經過的遊客。
葉晨自然很清楚,不少國人都喜歡吃,特彆是越有錢越喜歡吃這些野味。但是,在中國,他們根本不敢明目張膽地賣,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吃,是在某個很隱秘的地方買賣。
“吳玉,這裡吃這些野味,不犯法嗎?”葉晨奇怪問道。
“不犯法。”吳玉說道。
葉晨卻是無奈歎口氣,這裡的籠子裡麵有不少貓頭鷹和穿山甲,但是,即使現在自己高價買了,然後放回山林裡麵,說不定一樣還是被他們抓來吃。
葉晨和吳玉說著的時候,他已經看到一個赤著上身,長得黑黑瘦瘦的越南年輕男子,直接打開那個裝著穿山甲的鐵籠裡麵,用手將裡麵的一隻肥嘟嘟的穿山甲從鐵籠裡麵拉出來,一手直接抓住它的尾巴,一腳踩住穿山甲的頭部,想要將這隻卷縮起來的穿山甲拉開。
因為穿山甲大部分都是被硬殼蓋住,想要將它殺掉,和殺王八一樣,隻能從肚子下麵剝開,所以,現在那位越南年輕男子想要那樣將那隻穿卷縮的穿山甲拉開。
平常的時候,因為客人不少,殺這樣的穿山甲,前後用不了幾分鐘,肯定可以殺掉,再清洗乾淨。
但是,現在那位越南年輕男子拿著鐵鉗的情況下,還是拉不開這隻肥嘟嘟卷縮的穿山甲。
拉不開卷縮的穿山甲,那麼意味著剝不開皮,自然是殺不了,而裡麵的客人還在等著。
食客的時間等不得,所以,他拿著鐵鉗拚命敲著穿山甲的頭部,即使現在廖冰雪和黃小薇的目光看過去,都覺得對方做法有些殘忍。
吳玉本來就是越南土生土長的,早就見過這些人那樣殺這些動物。
葉晨在神農架外圍村裡長大,又是學中醫長大的,對穿山甲自然是非常熟悉。
其實,他很清楚,穿山甲的肉可能和普通其他動物的肉差不多,隻是因為穿山甲的鱗片,可以作為中藥的藥引,而且藥效非常好的情況下,所以導致現在穿山甲越來越少。
當然,另外一方麵,自然是因為物以稀為貴,所以,不少有錢人更是想品嘗一些這些穿山甲的肉。
葉晨還在想著那隻肥嘟嘟的穿山甲,怕是卷縮成那樣應該是有問題。
葉晨猜到這隻穿山甲可能是母的,甚至可能懷孕有胎兒的時候?他發現那位越南年輕男子,可能看到周圍越來越多人看著他,覺得其他人在譏笑他的時候,他直接將那隻穿山甲拿到半米高,然後狠狠地往地上一摔下去。
這麼狠狠地摔下去,廖冰雪和黃小薇更是不敢看去,廖冰雪拉葉晨趕快離開這裡,覺得那樣宰殺動物沒有什麼好看的。
特彆是看到這些越南人那樣殘忍殺害那些動物的時候,以她以前學過知識,這些動物都是國家保護動物來看,覺得很不適應。
葉晨拉著廖冰雪的手,繼續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那隻卷縮的穿山甲,被對方狠狠地拿起來摔幾次,嘴裡都流出血來,發現沒有再像剛才那樣動的時候,對方想要拉開,然後剝開穿山甲的硬殼的時候,始終還是拉不開,這一下,對方似乎顯得很怒火,直接在一直點燃的火堆裡麵燒起來,想要那樣讓那隻肥嘟嘟的穿山甲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