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久,那邊傳來許老的嚴肅的聲音:“我是許建功。”
“許老,是我,我是葉晨。”葉晨說道。
聽到是葉晨打來的電話,許老沒有剛才那種嚴肅,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剛剛吳海平問我秘書要我私人電話說是給你,沒想到,你真的打來電話了,你有什麼事嗎?”
葉晨醞釀了一下說道:“許老,我想要你兌換那個承諾。”
“承諾?哦,什麼大事你解決不了的。”那邊的許建功奇怪問道。
像葉晨的情況,許建功很清楚。雖然最近沒有和葉晨聯係,但是,平常葉晨在上海做的事,他還是很清楚的。
如果隻是一般那些事,許建功覺得葉晨不會那樣提出。
“我購買的新車就被人砸了。”葉晨說道。
“那砸你車的人來頭很大?”許建功又問道。
“就是一個小村長的的兒子們砸了而已。”葉晨說道。
“那這件事簡單啊,報警讓警方處理就行了。”許建功說道。
接下來,葉晨卻是沒有再和許建功打太極,直接將他在楊家溝遇到的事詳細說了出來。
那邊的許建功聽完後,他已經明白,葉晨要做的事是什麼。如果隻是因為自己那輛新車被砸,在許建功看來,葉晨根本不可能給他打電話的。
如今,葉晨給他打電話,需要兌換那個承諾的時候,怕是就是要對付村長這一家人了。
當然,在許建功看來,對付村長這一家,在他看來還是很普通的一件小事,根本不足以抵消那個承諾。
“葉晨,這是很小一件事而已,你不用我抵消那個承諾,你給我打電話,我也可以讓人幫你解決。”那邊的許老說道。
何況,許建功也是很清楚,像楊家溝這樣的村莊,在國內有不少。但是,這些很多時候,都是村民自己造成的。
比如,在新選村乾部的時候,許多村乾部候選人讓那些村民投票的時候,先是通過宴請這些村民吃飯,然後再發一些紅包,或者每家每戶發幾斤豬肉。
這些村乾部候選人那樣做的目的,正是為了讓那些村民把投票投給他們。但是,那些目光短淺的村民並不知道,現在吃了這些村乾部候選人的一點好處,等到這些人被選上的時候,卻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甚至,更是變本加厲,今天在這些村民身上花了一萬多,到時被選上後,可能就不止是十倍百倍那麼簡單了。
那些羊毛也好,變本加厲的剝奪也好,全部都是在這些村民為了那點好處,犧牲以後幾年本應該自己得到的東西。
像村裡的賣地,村裡的分紅,上麵政府撥下來的費用,最後可能全部都進入到那些被他們自己選出來的村乾部口袋裡麵。
但是,葉晨覺得楊家溝和其他村有相似之處,卻是又有很大的不同之處,因為楊大貴一家在楊家溝,已經是根深蒂固,家族式繼承的那種。
如果這次葉晨不幫助楊家溝村民解決,到下次村長一家和村民矛盾爆發的時候,可能不是楊大貴家死人,就是其他村民家死人了。
這種長時間容忍的爆發,到時上麵政府想要處理,都難以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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