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蠱毒在苗疆以及雲貴地區傳了上千年,一直還是朦朦朧朧,讓人看不透的感覺,葉晨覺得也不可能是那麼簡單。
特彆是說到蠱毒的時候,葉晨就想到了那個已經不知道在哪的孫曉東,還有孫曉偉背後的那個五毒教。
葉晨一直想找出五毒教的蛛絲馬跡,但是,那次隻是在下山寨那邊找到一點,最後卻是沒有能夠再聯係得上,隻能說那個害死村裡村民那個傻子,明顯是五毒教的外圍成員,然後利用五毒教教的蠱毒害人方法,害死那些村民,再把村民的屍體盜賣出去給人配陰婚。
其實,葉晨知道,如果自己長時間再呆在那邊,或許還是能夠找到五毒教的一些行蹤。
“你這樣的說法,還是解釋得通一些,也可以讓更多人知道你這想法。不過,現在雲南那邊有一個老朋友求到我,說他們遇到了一種非常難以治療的疾病,也就是剛才我說的那些患者症狀,一直沒有找到有效的藥物治療,看看能不能給他那邊的患者治療一下?”廖文恩說道。
葉晨一聽,感覺到很驚訝,他問道:“難道是大規模有患者出現那些症狀嗎?”
“有好幾例,其他的可能還是其他症狀。”廖文恩說道。
如果是其他人,聽到這種情況,然後最多給對方開藥方就行。但是,葉晨不同,他知道,無論什麼病,都要看到患者的脈象和舌象,以及具體的病症,他才可能給患者進行開藥治療。
如果隻是提供藥方,效果可能是有的,但是,並不能完全做到對症下藥的情況下,那麼對患者來說沒有什麼好處。
“那這樣很麻煩。”葉晨說道。
廖文恩和葉晨說起那個老朋友,也曾經是在上海認識的,不過,後來對方回到雲南老家劍川那邊了,廖文恩很少有和對方見麵,但是,在電話裡麵的聯係很是有的,還經常有聊到中醫術方麵的內容。
“那有多少例這樣的患者的?”葉晨問道。
“大概可能有十幾人了,前後的時間也有半個月左右了。”廖文恩說道。
前些時間,他也沒有想到那麼嚴重,隻是他那個老朋友不時打電話過來,詢問上海這邊,是否有治療那些症狀的特效藥物的時候,廖文恩才覺得這件事的嚴重性。
當然,這種病,最怕的就是傳染性,即使是在封閉的村莊裡麵,但是,封閉村莊有上百人的情況下,如果都傳染到這種疾病,那麼就非常嚴重了。
已經做好晚飯的廖冰雪出來,叫葉晨和廖冰雪過去吃晚飯。
在吃晚飯的時候,葉晨問道:“廖老,那你那位老朋友現在遇到的那些患者情況如何了?”
“我感覺屬於瘟疫一類的傳染病,但是,暫時還沒有大規模傳播,隻是在小山村裡麵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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