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不帶我上去?”薑玉問道。
她還以為葉晨是到遊輪上玩的,現在留她一個人在酒店那裡,自然是有些不高興。
葉晨笑了笑,隻能簡單將他上到遊輪的事說出來。
更何況,現在葉晨也不打算長時間留在這艘遊輪上,要上遊輪玩,他也要到其他的豪華遊輪上玩。
薑玉清楚這件事後,急忙說道:“那你注意安全。”
葉晨和唐仕真在外麵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那位受傷的中年人所有要檢查的科目都檢查完了,除了一些皮外傷外,其他方麵的傷害並不大。
剛剛在遊輪上的醫院裡麵,已經拿到了一些藥物。
現在孫曉偉三人和那個受傷中年男子出來後,葉晨和他們到一家西餐館裡麵吃飯。
在坐下來後,葉晨看向那個中年男子問道:“先生,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葉晨知道對方並不是啞巴,因為對方和孫曉偉三人說過話。
“我叫周立新,可以叫我周教授,我原來是新加坡國立大學的數學係教授。”周立新說道。
葉晨一眼就看到這個中年男子怪怪的,原來對方還是一個大學教授。但是,對方如果是一個大學教授,那應該很受人尊敬的,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那你應該是很受人尊敬的,怎麼現在這樣了?”葉晨問道。
“我之前是教授,現在已經不是了。”周立新歎了一口氣說道。
當然,新加坡的人口是不多,但是,國家也不大,對於周立新的事,唐仕真似乎在哪新聞有看到過,但是,現在已經忘記了。
“那你為什麼在遊輪的賭場上混著呢?”葉晨問道。
“因為我想看看我的數學模型和計算方式是否正確?”周立新說道。
“那你就找那些進賭場的遊客試一試了?”葉晨問道。
周立新點點頭,但是,他說道:“隻有這三個年輕人的運氣比較好,連贏兩把,但是,其他遊客都沒有贏,所以賭場沒有找他們麻煩。”
如果是那樣的時候,葉晨覺得這可能和孫曉偉三人的運氣真的有很大關係。畢竟,這裡贏錢的概率那些,周立新是計算出來,但是,用在不同的人身上試了,也就隻有孫曉偉三人的運氣比較好而已。
不過,即使是那樣,也是把孫曉偉和李一帆兩人嚇了大跳,畢竟,差點連手指都要被砍掉。
“那你怎麼被賭場的保安毆打?”葉晨問道。
“因為我經常和賭場裡麵的那些賭徒接觸,他們聽我的話來賭,贏得概率還是要比他們自己那樣賭大許多,所以,賭場懷疑我在教人出千。”周立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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