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鋪著厚厚的土耳其羊毛毯,上麵吊著耀眼的水晶燈,牆壁周圍都是翡翠寶石,很明顯,這些印度有錢人就是喜歡高調炫富。
再加上,像這沃爾馬是刹帝利階層,那和那些普通種姓家族肯定不一樣。
葉晨坐在那裡的時候,加拉瓦隻能站在一旁。
葉晨還覺得奇怪,但是,加拉瓦卻是顯得很謹慎。
他隻是一個吠舍階層的商人,本來和刹帝利階層的人就不應該有什麼接觸的。
如果是在古代,怕是他這地位會是更低。
葉晨看著加拉瓦站在一旁,顯得有些尷尬的樣子,葉晨問道:“加拉瓦先生,為什麼不坐下來?”
沃爾馬和家人看著加拉瓦,其實一看加拉瓦的膚色就知道對方什麼種姓的人了。
“我怕弄臟了沃爾馬的家。”加拉瓦不好意思說道。
怕弄臟?
還有這樣的情況?
一看這沃爾馬和家人的神色,很明顯隻是對葉晨熱情,並沒有對這個加拉瓦熱情。
雖然在來印度之前,葉晨已經有了解。
如果真的是那樣,他還真的不想交沃爾馬這種人做朋友。
畢竟,在葉晨看來,朋友和朋友之間交往並不分階層貧窮的。
在他看來,窮人也好富人也好,隻要性格脾氣合適就行。
葉晨也就站起來,說道:“既然那樣,那我們走吧。”
加拉瓦倒是很驚訝,沒想到,葉晨居然要離開。
那邊沃爾馬夫婦正準備熱情招呼葉晨,畢竟,葉晨救了他們兒子一命,沒想到,葉晨居然要離開。
“葉醫生,為什麼要離開?”沃爾馬急忙問道。
“這位沃爾馬也是我的朋友,如果他連坐下來的資格都沒有,那我沒有必要來這裡。”
外國人來印度,到底屬於什麼階層的?
其實,葉晨也不清楚。
不過,許多人說,這些外國人來印度,至於屬於什麼種姓,其實和對方和所在的印度人交往的關係有關。
像如果葉晨交往的朋友是刹帝利的,那麼其他印度人就把他當成刹帝利階層的。
如果葉晨交往的是加拉瓦這樣的朋友,那其他人就把他當成吠舍的,因為在印度人看來,隻有同階層的人才會交往,至於不是一個階層的,都不可能在一起的。
沃爾馬是年輕人,其實對於這些倒是看得很開,不過,他父母不一樣。
“葉醫生,不知道你這位朋友是做什麼的?”
做什麼的?
“做生意的。”
做生意?
在沃爾馬一家看來,更加確定這個加拉瓦是吠舍階層的。
“既然是葉醫生的朋友,那當然是我的朋友。”沃爾馬急忙說道。
看到沃爾馬的神色,葉晨才好一些。
在讓加拉瓦坐下來的時候,加拉瓦也隻是用屁股粘一下那張意大利真皮沙發上而已。
看著他謹慎的樣子,葉晨真的不知道說什麼。
而沃爾馬家中一位皮膚白皙的年輕女保姆已經送來的咖啡和紅茶,還有甜點,這一看確實要比加拉瓦家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