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還奇怪,葉晨怎麼大半夜給她大飛機。
“我在樟宜機場這裡,怎麼去找你?”
什麼?
葉晨居然飛來新加坡了?
“你說真的?”
“當然沒有開玩笑。”
“我去接你。”
葉晨在機場門口外等著她,隻是把那個路口告訴唐棠。
大概半個小時,終於看到了唐棠開著她那輛寶馬車來了。
唐棠把車停了下來,葉晨上到車上。
“唐棠,不好意思,我本來兩個月前就想來見你和你父親了。”
本來葉晨想來新加坡,再去印度的,隻是帶上李飛義他們,葉晨不能讓他們先過去,隻能先跟著過去。
“你去了印度?”
這件事,唐棠是知道的。
不過,她還以為葉晨還在印度那邊。
“唐叔怎麼樣?”
“雙腿還是沒有感覺,現在隻能坐或者躺著。”唐棠無奈說道。
“為什麼那樣?”
“因為那老醫館的事要拆遷,我父親不同意,雙腿被人敲斷了。”
居然還有這種事?
葉晨覺得也是挺恐怖的。
“被本地的混混乾的,我當初從上海趕回來,就是因為這件事。”
看來這次葉晨不留下來給唐仕真看好病了,他不可能回國了。
對於唐仕真,葉晨是在河內認識的,還是幾年前,葉晨對他的印象還是非常好,沒想到,居然遭到這種待遇。
如果是在國內,葉晨早就讓人幫唐仕真解決這個問題了。但是,現在是在新加坡。
葉晨還不知道現在的情況。
一路上,唐棠開車和葉晨說起。
本來那老醫館地方不大,但是,樓上樓下也可以住人,在新加坡來說,能夠有自己單獨住宅,確實不容易。
畢竟,這國家太小,人又太多。
而唐仕真也就是想保住自己這個老醫館,暫時不同意拆遷,沒想到,半夜被小混混闖進來,直接把他的雙腿都給敲斷了。
後來還威脅要他的命。
不過,唐棠回來後,那些人才沒有那麼猖狂。
現在唐棠和藥膳堂在東南亞來說,也算得上一個大公司了,現在唐棠年收入也不少,她可以找律師打公司。
但是,父親的腿部都那樣了,她也覺得沒有多大希望能夠治好,以至於她就沒有找葉晨。
這件事,也就是唐棠告訴了吳蓓蓓,吳蓓蓓也通知吳氏集團了。
但是,吳氏集團雖然有錢,在新加坡也有人脈,像這種事,也是比較難處理。
“那查到背後是什麼公司做的?”
葉晨記得去過唐仕真那家老醫館,並不大,也就是幾十平方米,他並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拆掉。
“聽說上麵的人要重新規劃,所以那一帶都要拆掉。”
那個地方屬於新加坡老舊的地方了。
但是,新加坡地方小,這些年一直靠填海來增加土地麵積,像那機場其實也是填海而成的。
“那也不能那樣吧!”
“我爸也不貪拆遷款,隻是那些人為了追求速度和效率,也就通過這個辦法來殺雞儆猴給其他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