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翰誠重新回到台上,在她的身邊躺下,重新吻上薄唇,越來越劇烈,拳館的氣氛跟著曖昧起來,飄逸的窗簾在融合。
舞台不再是一個舞台而是一個巨大的床,很舒服,很能忘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門口的保安總能聽見怪異的聲音,他覺得應該是兩人打拳發出的痛聲。
1個半小時以後,唐君瑤是蓋著衣服被抱出來的,整個人窩在了他的懷裡,彆人看不到她潮紅的臉,打開門保安先是一愣。
保安看著遠去的長腿,不禁陷入沉思:這麼狠嗎,被揍的走不動了?
下樓梯的時候遇見坐在吧台的韓躍,意味深長的看了季翰誠一眼,玩味的說:“完事了,房費記得打給我,我不接受白嫖。”
幸虧唐君瑤是躲在衣服下麵的,要是沒有衣服蓋著真的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了,放縱的後果就是丟人。
季翰誠對上韓躍輕佻的眼神,笑了,沒有搭理,直接抱著唐君瑤出去。
老婆心情好了他季翰誠自然也就心情好了。
地下停車場,季翰誠把唐君瑤抱進了副駕駛的位置坐好,掀開她身上的衣服,往下蓋,衣服已經全部換了,之前的拳服也都在垃圾桶躺著。
此刻她的臉很紅,如爆炒的龍蝦般,季翰誠好心情的說:“瑤瑤,這個方法怎麼樣,是不是可行?”
唐君瑤不示弱,揚了揚下巴,“還行吧。”強裝淡定。
不過確實是還行,起碼是真的忘記了不愉快的事情,可能以後也不太想打拳了,畢竟腦子的汙水會隨之浮現上來。
看著她這份裝出來的淡定,季翰誠失笑了,也不揭穿,繞過車尾,打開駕駛室的門坐進去,準備啟動車子,單手操作方向盤,車子從停車位倒出來,在繼續踩下油門的時候,唐君瑤側頭開口,“去墓園吧。”
季翰誠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好。”是要做一個告彆了。
等到墓園的時候,她身上的潮紅也都散去了,望著墓園的寂靜,聽著清脆悅耳的鳥叫聲,她的懊惱沒有了,心慢慢靜了下來,她沒有叫季翰誠離開,緩緩蹲下。
季翰誠跟著蹲下幫忙整理邊上的草。
唐君瑤拿出帶來的濕巾,一點一點的擦拭,良久才啟唇,在她準備啟唇的時候季翰誠鞠躬了一次,離開了,“我去那邊等你。”
她需要時間單獨跟爺爺聊聊。
唐君瑤發現季翰誠現在越發的懂得進退,根本不需要提醒,隻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好像就懂了下一步要乾嘛。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