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傳聞也的確在佤邦內部引起了很大的反響,讓一眾軍政大員議論紛紛,但依然對鮑主席配合華國鏟除電詐,抱有微詞。
這就導致了,傳的雖然沸沸揚揚,但對鮑駿豐在佤邦的地位,基本沒什麼影響。
人都是趨利避害,畏死樂生的,魔都資本的電詐集團盤踞在北佤多年,每年都給佤邦一眾大員帶來豐厚的利益。
至於華國關閉口岸,封鎖走私渠道,雖然也給佤邦帶來了很大的影響,但是作為特權階級,他們奢靡的生活卻沒因此而降低。
因此,不管是葉青,還是鮑主席,都沒有因此焦灼,反而靜觀事態發展,等待滴水石穿的那一天。
而葉青卻過得舒服了,雖然全身不能動,但沒事調戲一下梅丫頭,跟杜宇和彭青魚甚至鮑美鳳卿卿我我,雖然沒提槍上馬,但也享儘了人間豔福。
更讓他欣慰的是,經過幾天的接觸了解,四個女孩子已經處的如同姐妹了。
而鮑美鳳也初步了解了葉青的商業版圖,開始思索,怎樣將佤邦的礦業融入這個版圖之中。
陡然,一首花心響了起來,葉青拿起手機一看,臉上隨即露出了苦笑,趕緊清了清嗓子,這才按下了接聽鍵。
他這種詭異的表情,讓跟他躺在一張床上養傷的鮑美鳳都驚奇起來,這小子對任何事,任何人,都是一貫的玩世不恭。
當著鮑主席的麵,叫便宜老丈人的主兒,你能奢望他有多正經。
“月兒!”電話接通,葉青就輕聲叫了一句,能讓他有這種反應的,除了京都大妞柳月,就再也沒彆人了。不過,葉青這種諂媚的聲音,還是讓她有些吃醋。
“六哥,打開視頻!”
“不打,破壞我在你心中光輝偉岸的形象!”葉青斷然拒絕。
“不親眼看到你,我不放心!”
“沒什麼不放心的。”葉青還是拒絕:“梅丫頭早就趕過來了,我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再有幾天就能恢複如初,還是那個瀟灑風流的京都衙內。”
“但我聽杜宇姐說你傷的很重!”
“杜宇姐是關心則亂,如果我傷的很重,小姨早就將我弄回國內去了。”葉青依然嬉皮笑臉:“右肩胛中了一槍,射穿了身體卻沒傷及內臟,左臂中了一槍也沒傷到骨頭,臥床不起的原因是連番惡戰,榨乾了我的身體,需要靜養恢複。
唯一讓我尷尬的是,有一槍是貼著天靈蓋飛過去的,鏟掉了我一塊頭皮,梅丫頭說這塊恐怕不能長出頭發了,往後餘生,再也不能留我心愛的短發了。”
“六哥!”柳月加重了語氣。
“月兒,杜宇姐肯定將我負傷之後的照片發群裡了。”葉青無奈道:“讓我顏麵掃地,你還在我傷口在撒一把鹽!”
“但是你早晚讓我看見啊!”柳月哽咽道:“不管你多麼醜,都是我的六哥啊!”
“問題是,我能恢複如初啊!”葉青笑嘻嘻道:“等我英俊依舊,你就可以看到我的俊臉了。兩天,在等兩天,我就跟你視頻通話,讓你看個夠!”
“嗯!”柳月輕聲答應一聲,也沒堅持視頻通話了:“六哥,你什麼時候回國!”
“快了,我現在躲在佤邦不肯回國,不僅僅是沒完成任務,是因為汪君浩還沒走。”葉青歎息一聲:“這段時間苦了夢溪了,跟這群老狐狸爾虞我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