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你沒事吧?”
“這小子肯定是壓力太大了,做噩夢了。”
“牢頭乃是聖修,豈會做噩夢?”
“心中壓力太大的人,彆說聖修,即便是道君都有可能做噩夢。當然,這個問題也得針對個人思維。即便是我這種單純隻想吞噬養料,恢複傷勢與修為的,我偶爾也會夢到,我去到了一片宛若天堂的世界,那裡有我吞噬不完的養料。”
“呃……”
就在蘇昊情急大喊的一瞬,他卻忽然聽到了藍魔與誅天塔,從他耳旁傳來的陣陣議論聲。
“原來隻是一場夢境……”
蘇昊驀地睜開了雙眼,從地上坐立而起,用力地搖了搖腦袋,似乎這才緩過神來。
旋即,他又看了看自身,貌似自身所有傷勢,都在不滅金身的修複下,已經完全恢複了。
而且此刻就連他的精神力,也恢複到了最佳狀態。
他急忙側頭看向了藍魔,蹙眉疑問道:“我睡了多久?”
“兩個月吧。”
“啥?我睡了這麼久?”
蘇昊驚愕。他萬萬也沒想到,這一次跨越時空前去阻攔鑄君不成,歸來之後,他竟會沉睡了如此之久?
“有什麼好奇怪的?”
誅天塔言道:“你在那片世界中觸怒了天威、身受重創、差點就死掉了,加之精神力耗儘,這才睡了短短兩個月,算什麼久?
不過老實說,你所學的那門不滅金身之法,還真的挺牛掰的,不但能夠自主修複你的傷勢,而且還能將你的精神力都給恢複了。”
不難聽出,強大狂傲猶如誅天塔,此刻似乎都對蘇昊的那門不滅金身決,深感好奇。
因為在這兩月以來,它一直都在觀測蘇昊的身體內部變動。
確切地來說,那不滅金身訣的法紋,僅在短短數個時辰內,便將蘇昊那一身的傷勢,給徹底修複如初了。
而後,那些神秘而又玄奧的法紋,便全麵沒入向了蘇昊的頭顱中。雖然誅天塔無法窺視到蘇昊識海中的變化,但它卻能隱約地感受到,蘇昊元神中的氣息,每日都在不斷加強。
總之,這都是不滅金身法紋的功效,莫不令其誅天塔為之而感到震驚。
“唉,真不知那糟老頭子是怎麼想的……”
蘇昊一陣歎息!
那糟老頭子明知他的意思,他卻為何還要執意而行?
“或許他的執念已經根深蒂固,也或許尋找血河之源,就是他的最終目標,在他看來,遠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
誅天塔說道:“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去糾結這些,他既然明知前方乃是一條死路,但他還選擇了一往無前,這肯定也有他自己的理由。”
“他該不會是故意想要順應自己的命運,故而才會選擇繼續向前?”藍魔提出了疑問。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但這種推測如果真要追述下去的話,就會變得十分地複雜。”
誅天塔言道:“總之,蘇小子已經在鑄君前行的路上插了一腳,這也就說明,他在未來前行的路上,心裡也有一個數了。他之所以順應命運、繼續向前,我想這應該也是為了保護蘇昊,能夠順利地折返自己的所在時空,或許那鑄君還有什麼彆的想法也不一定。”
“你的意思是,我已經改變了鑄君的命運了嗎?”蘇昊一陣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