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真是太痛快了,蘇先生可真是為我們華夏修煉者界長臉了,從此以後,我看那幫劍道修煉者們還敢在我麵前張狂?”形意一脈的一名武道修煉者,無比興奮道。
“沒錯,我倒要看看,那幫陰陽師,以後在海外遇到我,還敢不敢出言挑釁了?”一名穿著道袍的術法修煉者,也是一臉激動道。
他常年遊走於海外戰場,尋找陰靈,遊魂,但由於實力不濟,沒少被同樣捕捉遊魂祭煉的陰陽師欺壓,現在聽到霓虹國第一強者平宮信被一名華夏修煉者乾掉,他那叫一個興奮。
而同樣激動的,還有香江,乃至其他常年在海外的修煉者們,或許他們跟霓虹國修煉者界沒有衝突,但蘇鐵此舉,也算是為華夏修煉者界爭了口氣,讓他們以後在國外修煉者麵前,能挺起胸膛。
毫不誇張的說,經過橫須賀的這一戰,蘇鐵在大多數華夏修煉者心目中,已經成為了神一般的人物。
有些小宗門,小家族,更是按照蘇鐵在網絡上流傳的照片,為其打造了雕像,放在宗祠之中供奉。
傍晚,經過連續一周的連陰雨後,帽兒山上難得迎來了晴天。
站在山頂上,能清楚的看到,懸掛在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上,那宛如仙女霓裳般的晚霞。
“師父,外麵天冷,還是進去休息吧。”望著站在庭院內打拳的老人,剛剛清理完廚房的陳青陽,趕忙上前笑著說道。
“不急,這樣好的天氣,在帽兒山可是十分難得,你也多看看。”老者緩緩收起招式,接著指了指遠處,笑著說道。
陳青陽微微點頭,接著忙道:“師父,您這腿恢複的還真是不錯,居然都能練習拳法了,看來蘇先生的醫術,確實有效啊。”
“確實效果不錯,而且我發覺,我身上的其他小毛病,也全部消失了,看來有時間,一定要親自登門,向那小夥子道謝。”老者輕捋胡須,笑著說道。
“叮咚!”
就在這時,陳青陽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起。
雖說隱居在山裡,他基本用不著這東西,但為了方便了解外麵的事,他還是備了一部。
“這個時間,誰會給我發來消息?”陳青陽嘀咕了一句,接著忙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直到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內容之後,他立刻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青陽,怎麼了,到底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看著陳青陽那激動的模樣,老者有些不解道。
他師徒二人都是修道出身,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即便在山中無需拘謹,但也不至於如此失態,著實讓他很是不解。
陳青陽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拿起手機又反複看了幾遍,這才解釋道:“師父,我剛剛接到消息,蘇先生乾掉了平宮信。”
“平宮信,你說的是神道宗那位?”老者臉色微變。
“不錯,我在香江的時候,那老家夥所掌控的神道宗,沒少欺壓香江修煉者,如今他卻被蘇先生乾掉,真是大快人心。”陳青陽興奮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轉頭望向老者,興奮道:“師父,這可是大喜事,您今天說什麼都要陪我喝兩杯。”
“那好,看在小蘇的麵子,我就陪你喝上幾杯。”老者微微一笑,忙點頭應道。
陳青陽應了一聲,然後便匆匆朝著房間內小跑而去。
與此同時,位於燕京市南郊那座古舊紅磚小樓內,也是充斥著歡聲笑語。
“老將軍,我早就說了,那小子是個人物,將來必成大器,現在如何,直接乾掉了平宮信那個老烏龜,真是讓我華夏修煉者界揚眉吐氣啊。”一襲黑色西裝的秦衛華,得意洋洋道。
在他看來,蘇鐵是他一開始就看重的,現在對方做出這等大事,也有他一份功勞。
“確實,平宮信那老家夥,在上個世紀初期,趁著我們華夏勢危之際,不斷派遣弟子前來占領我們的修煉福地,短短幾十年,不知道擄走多少珍寶,可惜他遠在霓虹國,我們還真奈何不了他,現在小蘇將他乾掉,實在是大快人心。”坐在秦衛華對麵的唐君遠,也連忙應道。
說著話,他摸著下巴,笑道:“不過話又說回來,我一開始還真沒看上那小子,白白淨淨,文縐縐的,一看就沒什麼大出息,結果屢屢打我這張老臉。”
“所以說你膚淺,我第一次見他,就感覺他身上有一股奇特的氣質,是那種很穩重,老成,又帶著幾分狡黠的感覺,似有似無的城府,更是超越了很多同齡人,當時我就感覺他有大出息。”張崇禮卻是連連搖頭。
“師兄說的是,小蘇無論是談吐,還是為人處世,都異於常人,另外……他身負絕學,但在我等麵前,仍舊表現的極為謙遜,與燕京上層那些所謂的世家嫡子比起來,就是一股清流,就衝這一點,便能看出他的特彆。”何應元也連忙道。
張崇禮微微點頭,笑道:“師弟,有句話我說了你不要生氣,以往我覺得你那弟子小璋,便是天下第一的奇才,但看到小蘇之後,才知道他的平凡。”
“我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他能與小蘇相比,已經是他的榮幸,況且……你說的也是實話。”何應元擺手笑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望向坐在對麵穿著一襲中山裝的梁緒,恭聲道:“梁老將軍,小蘇這樣的大才,我們可要想儘一切辦法重用,否則……”
“放心,我來之前,已經跟上麵提及過這件事,不瞞你們說,上麵比你我還要重視小蘇,並且已經下令,讓小璋無論如何,也要將其安全帶回國。”梁緒淡淡笑道。
“小璋那邊,我倒是不擔心,隻是……我擔心霓虹國那邊咽不下這口氣,萬一……”何應元忽然道。
唐君遠聞言,臉色一變,冷哼道:“蘇先生對我華夏的重要程度,他霓虹國官方不會不知曉,要是在這時候搞小動作,那可就是公然挑釁我華夏,我倒要看看誰敢下這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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