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正低頭喝茶的蘇鐵,聽到紀國華這話,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紀國華撓了撓頭,笑道:“蘇先生,我是過來人,雖然稱不上情聖,但對男女那點事,還是懂得一些,根據我的經驗,那名千夏小姐,對你絕對情真意切,您可不要錯過。”
“要真是這樣,那我就更不能去了。”蘇鐵連忙道。
心想一個王舒雅,就夠我頭疼的了,要是再來一個什麼千夏小姐,那我還怎麼活?
他沒在糾結這事,而是立刻掏出手機,準備撥打父母的號碼。
“蘇先生,您要是不去也行,千夏小姐送來的這封信,你總該看看吧?”見蘇鐵態度堅定,紀國華也不好再去多勸,而是忙將手裡的信封,遞到蘇鐵麵前。
“無外乎一些道謝的話語,看不看都一樣。”蘇鐵苦笑一聲,接著一陣搖頭。
隻是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他還是接過了紀國華遞過來的信封。
在怎麼說對方也是情真意切,他可以不去家中赴宴,但於情於理,都有必要仔細看過對方送來的信件,然後給予回信。
信封隻有巴掌大小,拿在手中輕飄飄的,隱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而在信封啟口處,赫然押著一枚曬乾的櫻花。
蘇鐵沒有耽擱,而是迅速將信封打開,然後將裡麵的信取了出來。
隻是拿出信紙之後,他並未立刻將其展開,去看信上的內容,而是怔了一下。
見此情形,紀國華不由一愣,不解道:“蘇先生,怎麼了?”
“沒想到這位千夏小姐,還真是有心,信紙居然用的還是澄心堂紙。”蘇鐵笑道。
“澄心堂紙?”紀國華一臉疑問。
蘇鐵淡淡一笑,介紹道:“澄心堂,是南唐時期的內附書庫,此處精製出來的紙,取名為澄心堂紙,被認為是華夏造紙史上最好的紙。”
“居然如此貴重。”紀國華一臉詫異,他也沒想到,這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一張信紙,居然還有這種門道。
蘇鐵微微點頭,應道:“澄心堂紙一直都是宮廷用紙,即便隻是仿製品,仍舊不可多得。”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信封打開,現在他還真有點好奇,那位千夏小姐,會在如此珍貴的紙上,寫些什麼內容。
隻是讓蘇鐵詫異的是,信紙上隻有兩個字,火髓。
“什麼意思,她怎麼知道我這次來東海,是為了火髓?”蘇鐵不由皺了皺眉。
略一沉吟,他忙望向紀國華,沉聲問道:“我問你火髓的事,你是否還跟其他人說過?”
“沒有,整個紀家除了我,沒有其他人知曉。”紀國華連忙道。
他一般說這,一邊有些擔憂的望向蘇鐵,低聲問道:“蘇先生,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那位千夏小姐,到底是什麼來路,你那裡可有她的資料?”蘇鐵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道。
“不清楚,隻知道她是霓虹國人,好像家裡在東海這邊投資做生意,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大人物。”紀國華想了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