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穆倩雪放在洗手台上，伸手撐在牆上，把她抵在牆角：“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寶兒先回答我，嗯？”
穆倩雪思考了一會，才開口道：“好吧。”
顧景源看著穆倩雪，問：“寶兒現在，清醒嗎？”
“很清醒呀。”
“沒醉？”
“才沒有呢！”
“那我是誰？”
“顧景源呀。”穆倩雪有些不滿地推了推顧景源，“源哥哥是傻了嗎，乾嘛問這些問題，顯得我好像是個弱智一樣……”
顧景源在穆倩雪唇邊親了親，又捏了她的臉，說：“小家夥，先彆急，我還沒問完呢……”
穆倩雪撇撇嘴。
顧景源繼續問：“我是你的誰？”
穆倩雪摟著顧景源的脖子，回答道：“以前是哥哥，後來是男朋友，現在是未婚夫，以後是老公。”
顧景源看著穆倩雪這對答如流的樣子，似乎也不像是完全喝醉了……
那大概是，半醉半醒？
“你還要問什麼嘛……”穆倩雪不悅地踢了顧景源一腳。
顧景源笑了笑，臉上的表情無比寵溺：“再問一個問題好不好？”
穆倩雪點了點頭。
顧景源問：“寶兒說想要和我一塊兒洗澡，那你可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會發生什麼事呀？”穆倩雪一臉天真，歪頭問道。
“寶兒……”顧景源長歎一口氣，“你是低估了你自己，還是高估了我呢……”
“一起洗澡嘛……洗嘛洗嘛洗嘛……”穆倩雪拉著顧景源的衣服，不停地撒嬌。
顧景源妥協了。
“好好好……”
他應了一聲，把穆倩雪抱了下來。
……
浴缸裡，穆倩雪看著離她有點遠且緊閉雙眼的顧景源，很是不高興。
她嘟了嘟嘴，問：“你為什麼閉著眼睛，還離我那麼遠！”
穆倩雪雖然有些醉，但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麼。
或許是有了酒精的加持，穆倩雪難得大膽了一番，不似以往那麼害羞。
但是！她好不容易主動了一次，顧景源這老男人居然！居然碰都不碰她，反而離她遠遠的，甚至閉著眼睛不看她……
是她不行還是他不行啊……
穆小傲嬌生氣了！哄不好了！不想理老男人了！
她用手掬了一捧水潑向顧景源。
“寶兒……”顧景源開口，聲音無比低沉，異常沙啞，帶著無儘的隱忍。
“你乖，彆鬨。泡一會我們就出去休息。”
他依然閉著眼睛，額頭上隱隱能看到暴起的青筋，顯然忍得很難受。
但他不想在他家小家夥醉酒時對她做什麼。
那件事，他希望是在他們清醒時進行的。而不是在她不清醒時，半推半就半強迫地完成……
所以，從進了浴缸之後，顧景源就一直在忍著……
“源哥哥不抱我，也不看我，是不是不愛我了……”穆倩雪委屈吧啦地問。
“小笨蛋，彆瞎想。”顧景源輕歎一口氣，“我愛你，很愛很愛，這輩子都不可能不愛你。寶兒乖乖，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
聽著穆倩雪委屈的語氣，顧景源在思考他該不該過去抱著她哄……
但是現在不碰她，他都快忍不住了。過去抱她，顧景源覺得自己不可能忍得下去……
就在他猶豫不決時，穆倩雪又開口說：“那你證明給我看……”
“好。寶兒想要我怎麼證明？”
“睜開眼睛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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