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被嚇愣住了,嚴澤禮將她拉到身後,嫌棄地把溫蔓給踹回去,“滾!”
剛剛好,溫蔓一屁股就坐到陳勝雄的臉上,很難讓人不懷疑,嚴澤禮是故意的?
那隻肥豬直接把溫蔓給推到地上去,“臭婊子,滾開啊!”
“蔓蔓……”
許皓宇心疼地扶起溫蔓,怒視陳勝雄,“你乾什麼?”
陳勝雄這肥豬從小就被父母寵壞了,向來唯我獨尊,何況許皓宇隻不過是個下鄉的破知青,什麼東西?也敢吼他?
他抬手就推許皓宇,猙獰著肥臉,“老子乾什麼要跟你個掉糞坑的龜兒子報告?”
“你……”
許皓宇一個文弱書生,哪兒有陳勝雄的力氣?被他推得倒退了好幾步,臉上滿是惱怒。
“你什麼呢?臭得跟大便一樣,信不信老子打死你個衰貨?”
陳勝雄滿臉鄙夷又嫌棄,繼續罵罵咧咧的,“老子真是倒了大黴,家裡莫名其妙出現三個臟玩意兒,把我家搞得又臟又臭,還害了老子也沾了一身糞,媽的惡心死了!”
他越罵越上頭,突然一手一個抓著許皓宇和溫蔓的頭發,“賤人,你們三個那麼會玩,不會去彆的地方嗎?玩到老子家裡,你們是想死吧?”
溫蔓和許皓宇被他抓得哇哇大叫。
溫大富和溫母趕緊上前要去救女兒,卻被陳家父母擋住,又掐又罵又推的。
現場再次亂成一團。
嚴澤禮護著小臉滿是擔憂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溫欣在一邊看戲,根本就不管,半點都沒“長輩”的樣子。
嗬,要他真是他們的長輩,第一個就打死他們!
村長額角青筋直跳動,怒吼:“鬨夠了沒?還嫌不夠丟臉是不是?”
村長發話,其他人也不敢再看戲了,連忙一邊拉一方,把人給分開了。
村長深吸一口氣,嚴厲地看向兩家人,手上的拐杖敲在地上嘟嘟響,“好好說說,到底昨晚是怎麼回事?”
這兩家人怎麼搞出這種醜聞的?
嶺後村都要成為全公社的笑話了!
陳勝雄是個光棍的,直接就嚷起來,“我怎麼知道?我在村長你家喝完喜酒,喝多了就直接回家睡覺,誰知道一早起來,那三個狗娘養的居然在我房間搞成一團,還連累我跟他們一起搞,真他媽見鬼了。”
許皓宇:“……”
溫大富三口人:“……”
溫蔓最沉不住氣,哭喊著:“你胡說,你胡說,明明我昨晚是跟我娘一起回家的,鬼才會去你家?”
“媽的,你這賤娘們再說一遍?”
陳勝雄抬起肥豬手,又想打人了,但被村長一瞪,他隻能不情不願地收回手。
“早上多少人看到你跟你那賤娘都在我家,大家都瞎了嗎?難不成還是老子去把你們三個給綁到我家去搞三搞四的?”
陳勝雄是個混不吝的,大家都知道,但說他一晚上綁三個人去他家“玩”,那就太誇張了。
何況,昨晚還有不少人看到他確實是喝醉了。
村長語氣加重:“那誰來說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直渾渾噩噩的溫母突然眼神不善地瞪向溫欣的方向,尖利地吼她:“溫欣,你個賠錢貨,給我過來!”
溫欣身體一僵,雙眸浮起淚霧,“娘,我……”
溫母衝過去就要去抓她,“你什麼?昨晚明明是你在陳勝雄家的,是你!”
嚴澤禮打掉溫母的手,眉眼淩厲,語氣染上冰冷的戾氣,“手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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