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心感謝村長的,不管前世,還是今生。
村長對她慈愛地笑笑,就帶著眾人一起離開了。
嚴澤禮伸手摟住自己的媳婦兒,讓她將身體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摸著她白皙的小臉,“今天是不是嚇壞了?”
溫欣微微搖頭,小聲道:“他們兩個從前在家裡,也不是沒鬨過,隻是沒這次鬨得這麼凶而已。”
嚴澤禮心疼地親了親她的額頭,“這種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在她還沒說什麼,整個人突然被他打橫抱起。
溫欣驚呼一聲,慌忙抱住他的脖子,“你乾什麼?”
嚴澤禮眉梢微揚,幽深的瞳眸滿是意味深長,“媳婦兒覺得你男人能乾什麼?”
溫欣:“……”
眼見他抱著她往臥室裡走,溫欣臉頰發熱又慌,“現、現在還是大白天。”
而且剛家裡才鬨了一次,人才離開,就……
他是不是太急了?
嚴澤禮將小媳婦放在床上,傾身就要去吻她,仿佛在說他就是這麼急!
溫欣羞紅了臉,眼簾垂下,睫羽輕顫,卻沒有阻止拒絕他。
那般羞澀乖巧,嚴澤禮喉結滾動著,用力地在她香甜的小嘴親一口。
“媳婦兒,我在你心裡,就是個禽獸嗎?”
大白日的,她剛經曆了一場驚嚇,還受著傷,他要還能對她做什麼,就不是禽獸,而是渣滓了。
溫欣愣了愣,抬眸看他,水潤潤的眸子迷茫又似帶著一絲肯定:嗯,在她心裡,他還真就是個禽獸!
嚴澤禮:“……”
大嚴不服,“媳婦兒,你這樣就過分了。”
怎麼能覺得他是禽獸呢?
就算他是,媳婦兒心裡不應該覺得他是親親老公嗎?
傷心了!傷心了!
溫欣好無語地看著他,這人在外麵是又拽又凶,還高冷得不像話,怎麼到她麵前,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不過,少女軟軟地問他:“真過分了嗎?”
嚴澤禮頓了頓,喉間溢出無奈的笑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歎氣,“媳婦兒,你就不能有點脾氣嗎?”
隨即他起身,去拿一條用小冰塊裹著的冷毛巾,幫她敷著手臂。
“有點涼,你忍忍,先把紅腫消下去。”
毛巾觸到手臂的傷口,溫欣條件反射地瑟縮一下,但她依然乖巧安靜地坐在床上,讓他幫她冷敷著,難受也隻是蹙了蹙秀眉,沒有喊一聲。
嚴澤禮突然抬起眼簾,溫聲地告訴她:“咱要是委屈了,想罵人打人都可以的,彆總是把苦水往自己肚子裡咽,不苦得難受嗎?”
像早上,她明明煩躁他吵她睡覺,但她就連罵人一句都不會,隻能可憐兮兮地掉眼淚。
剛才明明覺得他大白天的不該做那些,但他想要的話,她又沒脾氣地順從著他……
唉,嚴澤禮又是心疼又是憂心。
這種軟綿綿的性子,怎麼能不被人欺負呢?
也不知道在他沒看到的地方,又受了多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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