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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來到荷月湖的時候,江言澈已經彈琴彈得十指都在流血了。
他每次找借口不願意彈了,宮人就給他扣個不敬帝王的帽子。
即便他知道是鳳元女帝這個小賤人在故意折磨他也沒用,誰讓他現在的身家性命都在彆人的手裡。
江言澈更怕那神經病的女帝又搞出什麼花樣來,就隻能彈!
彈得他滿心的怨毒和心理陰影。
原本一身白衣的他,斯文俊雅,貴氣瀟灑,走出去,都能讓一群男人嗷嗷叫地求嫁。
他今日故意打扮得這樣花枝招展,就是為了來勾引女帝。
結果……
現在江言澈哪還有精力去裝什麼逼?
十指連心,他痛得滿頭冷汗、臉色蒼白又扭曲,身體和雙手都在抖,彈出來的琴音破碎還有些刺耳。
但湖中心涼亭上聽琴賞風景的女帝陛下似乎無所覺。
江言澈想暈過去,結果守著他的宮人又開始陰陽怪氣起來:“三皇女要是暈了,就讓太醫過來給您治,治好了還可以繼續彈。”
那不就是說,無論他暈不暈,都要彈嗎?
江言澈是恨不得殺了這狗奴才。
可他如果敢動手,四周的禦林軍和鳳衛很有可能會直接殺了他。
到時候給他套上行刺鳳元君主的罪名,南月還能說什麼?
江言澈怨毒扭曲地在心裡咒罵女帝這個臭婊子,小賤人,以後等他征服了她,得到鳳元的天下,一定要把她扔到勾欄院給千人騎。
要溫欣知道狗屎男主的詛咒,肯定會很大方地送他去鴨館先體驗一下菊花殘的滋味。
千人如何夠?
以大男主的逼格至少得要一萬以上才行。
以菊花征服天下,他可以的!
“奴婢給攝政王請安,殿下千歲。”
手指痛得神誌不清的江言澈聽到請安聲,猛地一個激靈,隻見一片黑色繡五爪金龍的衣擺從他眼前劃過,凜冽霸氣,權傾天下。
傅初雪!
江言澈不知道為何,心裡湧上一陣陣的屈辱,比鳳元女帝那個小賤人打賞他兩個銅板還要深的屈辱。
然而,他將攝政王當成對手,可那位卻連一個眼神都不給他,徑直地往湖心亭走去。
江言澈呼吸粗重,眼裡都是血絲。
他恨,好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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