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子南邊兒的福利院裡,有一個特彆的小女孩……”
“雖然她的實力隻有半步大凶,對你而言不太有幫助,但她有一種天賦……就是隨著哭的時間越長,她的實力也會越恐怖,隻要讓她哭上幾分鐘,跟準大凶級的可怕存在碰一碰也不是不可能……”
“她叫芳芳,我之前在荒野酒吧聽大奶鬼說的。”
趙一望了一眼南方,微微點頭。
“知道了。”
…
警局。
處理完了今天的瑣事,信通處的景警官正要準備下班,跟自己的小嬌妻開黑玩玩第一人稱射擊遊戲,桌子上的電話卻非常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它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溫文爾雅地男子聲音:
“請問……穀懸鎮警局的話事人在嗎?”
“您哪位?”
“……”
景警官聽著電話裡的述說,眼中莫名浮現了巨大的恐懼!
“您……您稍等,我馬上去找程空警長!”
它放下了電話,腦子裡已經徹底將自己的小嬌妻拋卻到了九霄雲外,一路跌跌撞撞地來到了警長辦公室,找到了正依在窗邊望星沉思的程空。
“程警長……有個人要找您……”
景警官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和程空簡單交代了一遍,然後二人立刻來到了信通處,程空接起了電話:
“喂?”
電話那頭:
“給你三天時間,在穀懸鎮裡定位x0的位置。”
程空蹙眉。
“你在說什麼寄吧東西?”
“什麼x0?”
對方稍微頓住。
似乎是沒想到程空口氣這麼衝。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電話那頭的人語氣一凝。
程空卻不買賬:
“我管你特麼誰?”
“大半夜打騷擾電話到警局,你神經病?”
“再bb,老子順著電話線把你狗日的抓起來灌牛糞!”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並且將剛才的那個號碼拉黑了。
一旁的景警官見自己家的警長這麼硬氣,忍不住扯了扯程空的衣袖:
“警長……剛才那個是教會的人。”
程空扯著嗓子:
“教會?”
“什麼教會?”
“穀懸鎮沒有教會!”
“讓偵察局那頭的人給老子盯緊點,這些神神叨叨的家夥進入鎮子之後,第一時間給我彙報!”
“聽見沒有?!”
景警官唯唯諾諾道:
“聽……聽見了。”
雖然程空氣勢十足,但他仍然聽出了程空剛才語氣中微不可尋的顫抖。
離開信通處的程空,在第一時間聯係上了趙一。
“你還有三天時間可以逃走。”
“三天之後,教會的第一批人很可能就會到達穀懸鎮。”
遠在某處街道霓虹燈下的趙一吐出了一口煙圈,愜意道:
“今天幽靈旅館的主人給我卜了一卦。”
“說我大胸。”
“顯然,她的卦象並不太準。”
“我胸一點兒也不大。”
程空無語: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裡玩兒文字遊戲?”
趙一將煙頭扔在了地上,踩熄。
“那個瘋子發明家有出現過嗎?”
程空回道:
“完全沒有。”
“整個穀懸鎮的監控都仔細翻看過了,我又聯係了軍工廠,讓他們在穀懸鎮很多隱蔽的地方新設立了不少警用攝像頭。”
“但目前為止,我們沒有發現那個瘋子發明家的任何蹤跡。”
趙一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說道:
“走夜路的時候要小心,穀懸鎮保不準就有一些跪久了站不起來的狗,一見到鏈子的影兒,它們就會開始狗叫,開始咬人……”
掛斷了電話,程空深吸了一口氣。
抬頭閉目,接受著月色洗禮。
通過鼻翼,進入肺部的,是自由的空氣。
這種帶著自由的美味一旦進入了身體,就很難再忘記。
“機關算儘,好不容易才獲得了今天這珍貴的自由……”
“我從不信天,不信命運……但這回,懇請老天讓趙一贏一次!”
程空雙手合十,心中虔誠。
它不願意放棄這費儘千辛萬苦才收獲的珍貴自由!
這,才是它願意無條件幫助趙一的原因!
而不是因為好感度!
…
“你這一次的敵人,似乎完全不是你能夠對付的。”
傘鬼蘇青瑤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趙一的副駕駛上,手裡捏著車台上的小玩偶。
“真要正麵應對的話……的確不是對手,而且差很多。”
“尤其是,現在那隻兔子也沒法戰鬥了。”
“全場就它輸出最高,結果它現在掛機。”
趙一表情裡看不出焦慮,仿佛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對了,你想找誰?”
蘇青瑤認真地打量了趙一一眼,忍不住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你像個……瘋子。”
“明明你是弱勢的那方,我卻總覺得你能贏。”
趙一漫不經心道:
“或許是錯覺呢?”
蘇青瑤搖頭:
“我的直覺可準了。”
瞟了傘鬼一眼,趙一解釋道:
“其實……我已經贏了。”
傘鬼怔住。
“贏了?”
“什麼時候?”
趙一淡淡回道:
“從教會的人決定來穀懸鎮的那一刻。”
“穀懸鎮是一個棋盤。”
“有人利用這個棋盤,設了一個局。”
“我和教會的人,最後都會麵臨同一個問題……怎麼活下去。”
蘇青瑤一臉懵逼。
但趙一並不準備跟她繼續解釋了。
下了車,趙一帶上了傘,回去了公會駐地。
這裡其實很安全。
但趙一心裡沒底。
他知道公會駐地作為新手區域,能夠承受的力量是有限的。
而他麵對的那個家夥……卻是有史以來,最恐怖的敵人……
ps:
好了,我先去吃個香蕉,腳最近越來越痛了。
有些讀者會問:腳痛跟你碼字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
我就是隨便提一句。
另外,還是那句話,各位不用給我刷禮物。
免費的無所謂。
餓不死。
晚安寶貝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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