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床上,趙一將白鮫的身體綁在上麵。
挑斷了他的手腳筋。
鮮血浸染在雪白床單上,如花骨朵一樣綻放。
趙一給白鮫做了簡單的消毒和止血措施,對著恐懼的白鮫笑道:
“你在地堡中呆了這麼長的時間……卻還是個二階的感染者,看上去很沒有上進心啊!”
“隔壁的陳可可都已經三階了。”
“對了……你殺陳可可是為什麼?”
白鮫驚恐的眼神始終停留在了趙一手中的手術刀上。
他身上被這把手術刀傷害過的地方……全都長出了遺忘之觸!
“你……你在說什麼?”
“我聽不明白……”
白鮫咬著牙,揣著明白裝糊塗。
趙一對著他的身體比劃了幾下:
“你不說也沒有關係……”
“我可以自己找。”
眼看著趙一舉起了手中的手術刀,就要刺入他的身體裡,白鮫有些慌了,他大叫道:
“你不能殺我!”
趙一手中的刀停在了半空中,偏頭看著他道:
“你要我不殺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
白鮫喘著粗氣道:
“你雖然有高級權限,能夠通過機器的探測,可許多地方有口令和人臉識彆都無法通過!”
“無論你要做什麼……你都離不開我!”
“否則,你殺了我,自己也很快就會死!”
噗!
他話音剛落下,趙一的刀也隨時落下。
絕望的冰冷灑落在他的腹腔之中,白鮫死死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趙一。
後者一邊兒開始解剖他,一邊兒有條不紊地說道:
“在你死前,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有趣的事……”
“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不受麻藥影響。”
“因為寄生在我身上的遺忘之觸可以解開我體內的毒素和詛咒。”
“麻藥……也不過是神經毒素的一種。”
趙一切割的手法非常迅速,反而白鮫沒有感覺到太大的痛苦,隻是看著自己被人開膛破肚,這其中的恐怖,不是尋常人能夠承受的。
“關於口令和人像識彆……那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解剖你的大腦,我可以獲得你的絕大部分記憶。”
“口令這種重要的訊息,你的記憶強度是非常強烈的,我不會錯過它。”
“至於人像……”
趙一忽然露出了一個溫柔而優雅的笑容。
“不能夠使用物品欄真的是一件很讓人苦惱的事呢……”
“但沒關係。”
“雖然帶上你的頭不方便,但帶上你的十根手指和前半部分的頭骨還是很容易的。”
趙一說完,不顧白鮫淒厲的大叫,切掉他的十根手指。
沒有絲毫憐憫。
如果不是他,此刻換做另外一個實驗體在白鮫的手上,下場隻怕要比這慘得多。
對付畜生,如果要講人道主義,趙一會覺得自己非常……失禮。
於是,趙一又將手術刀刺入了白鮫的耳後。
如藝術一般唯美的手法後,趙一將白鮫的前半部分包含勉強特征的麵罩骨骼連同皮膚和眼睛一同取了下來。
聽著耳畔那撕心裂肺崩潰哭號,趙一麵頰上流露出病態的享受。
“美妙的歌聲。”
他如是評價道。
白鮫已經徹底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