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發自內心地想和小時候的鼬貼貼,但考慮到某隻喵如若再沒被選八成會瘋狂炸毛,於是,止水毛隻好拖著尾巴轉身離開,留下了一個非常悲傷的背影。
鼬喵:“……”
佐助喵翹了翹胡子——哼,一報還一報!
“啊,我要這隻!”小佐助抬起手指向地上的鼬喵,“哥哥,我要它!”
宇智波鼬:“……”旁邊那隻小型貓要更加可愛吧?讓人光是看著就想要抱在懷中好好疼愛的那種。話雖如此,他也沒有阻止弟弟,隻是對宇智波帶子說,“那麼,就這兩隻好了。”
幾乎是他話音剛落。
鼬喵和佐助喵就輕巧地跳到了二人的膝頭,非常果斷地趴了下去,營業態度可以說是相當好了。
“喵。”鼬喵沉靜地叫了聲,在小佐助胖乎乎小手的撫摸下,折起了飛機耳。
“喵~”佐助喵則仰起頭,對小小年紀的自家哥哥,發出了嗲嗲的聲音。
與之相對的……
踏著憂桑的貓步、緩步離開的止水喵,背影看起來是那樣悲傷、孤獨又無助。
宇智波帶子:“……”哎呀呀,真是可憐啊,小止水。
於是她三兩步跑過去,俯下身一把將其抱了起來,抱在懷中輕輕撫摸安慰著,中途還在它的小腦袋上親了兩口。
在她視角看不到的地方……
止水喵朝佐助喵有些調皮地眨了眨眼,然後,抬起毛茸茸的貓爪,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簡直好像在故意竊笑——好巧哦,這就是你昨天做過的事情吧?偷腥佐助喵~一報還一報哦~
佐助喵:“……”
佐助喵:“???”
佐助喵:“!!!”
佐助喵,炸毛了!
止水喵翹了翹胡子,發出有趣的聲音:哎呀呀,果然逗小佐助,超有意思的~
鼬喵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止水哥,你多少有點惡趣味了。
生活不易,貓貓歎氣。
而就在宇智波帶子路過某張桌子邊時,她身形靈巧地微微一避,躲開了某位少年朝自己伸出的“毒手”。說到底,剛才之所以沒有躲開小佐助的小胖手,完全是因為她
不想。否則,對方怎麼可能抓得到。
少年帶土鼓了鼓臉:“姐姐,現在沒有客人了。”
所以,他覺得她應該再次把耳朵和尾巴交給他這個弟弟君好好保管。
止水喵嫌棄地看了少年帶土一眼,這眼神沒有多少敵意,但卻滿含著來自弟弟的嫌棄——畢竟,在人生的前若乾年時間裡,他可都是帶子姐最心愛的弟弟。就算之後……咳,那他也想要牢牢占據這個位置,絕對不想讓給彆人。眼下這家夥才剛冒出來就想要霸占帶子姐的耳朵和尾巴,簡直豈有此理!
“……我拒絕。”宇智波帶子一手抱著止水喵,另一隻手的食指將準備湊過來的少年帶土給一指頭按回了座位上。
“哎???怎麼這樣……”
少年帶土的“悲鳴聲”中,宇智波帶子回到了咖啡廳的大堂。
與此同時……
少年斑在深思熟慮了一番之後,站起身走到了一大一小兩隻幼崽的桌邊——作為族內前輩,他覺得自己有義務將他們妥妥當當地帶回去。真是的,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的長輩是怎麼能放心這麼小的孩子到處亂跑的。雖說大的這個肯定已經上過戰場了,但小的這個怎麼看也才兩歲,一旦真被敵對家族認出且襲擊,是百分百逃不掉也活不下去的。
少年柱間眨了眨眼,非常自來熟地跟了上去。
族長喵和泉奈喵也踏著貓步,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可以坐下嗎?”少年斑沒怎麼婉轉,直截了當地問道。
小佐助:“?”歪頭。
小鼬微微蹙了下眉,卻沒有說“是”或者“否”,隻是態度相當禮貌地回答說道:“請問有什麼事?”他壓根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家夥,卻感覺到了某種莫名的壓迫感。如若隻是他自己孤身一人也就算了,帶著弟弟的情況下,他不是很想與這種莫名其妙的人深入接觸。
如此想著的他,手一點點地伸向了身後,那裡掛著自己的忍具包。
少年斑挑了挑眉,原以為這個心大的孩子對一切都毫無防備,結果還是有點的嘛。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帶著這麼小的弟弟滿世界晃
悠,簡直不合常理。
他想了想,扭頭對少年柱間說道:“你把頭彆過去。”
“為什麼?”少年柱間下意識反問。
“少囉嗦,彆過去啦!”
“……哦。”少年柱間確實沒有扭過頭,而是抬起因為有些粗糙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這樣可以嗎?”
“……隨便你。”少年斑撇了下嘴,然後,在宇智波鼬警惕的目光中,以手指稍微沾了點裝著番茄的盤子下殘餘的水跡,在桌上畫了個團扇圖案,“你們,是這家的孩子吧?”因為店中還有其他人,所以他沒有選擇直接說出“宇智波”這個姓氏,誰知道其中會不會有敵對家族的人呢,誰知道會不會有人為尋求好處去向其他人通風報信呢。總之,小心為上。
少年柱間的手指默默張開:哦~斑果然是宇智波家的孩子啊~確認!
然後,他又默默地將手指合攏,他什麼也沒看見。
隻要什麼也沒知道,隻要沒有第三個人來拆穿這件事,那麼他和斑就是偶遇的、互相不知道真實姓名的最好的朋友。
泉奈喵齜了齜牙:看吧,這個蘑菇頭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整天裝傻的心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