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
呼吸交織。
黑發絞纏。
小姑娘驀地瞪大雙眸,一手下意識抓住眼前男人的衣擺,直到他短暫接觸後抽身而退,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地問:“斑、斑哥……你這是做什麼?”
宇智波斑卻出神地想:這次是甜的。
手上的,苦的;嘴上的,甜的。
所以,這到底是個什麼原理?
“……斑哥?”她又問了一遍。
“唔,”宇智波斑“誠實以對”,“你嘴角沾到唇脂了,我幫你弄掉。”
“???”這種事,不該用手嗎?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尷尬。
小姑娘眼神左右躲閃。
老男人卻有些食髓知味,他繼續出神地想:嘴角都這麼甜,那麼理所當然,整張嘴應該更甜吧?她是他的小貓,整個人都是他的,所以,他抱抱舔舔順帶幫忙搓個背,不過分吧?
他於是就又想湊上前,她卻先他一步推開了他抓著自己下巴的手,然後,轉過身麵對著他,低下頭開始在袖子中摸著什麼。
宇智波斑:“……”嘖。
他撇了撇嘴,露出顯而易見的不滿表情,就像是隻因為不滿而喉中“嗚嗚”作響的炸毛大黑貓。
小姑娘的腹部空間中。
九尾已然風中淩亂了——禽獸啊啊啊啊啊!!!!!你居然還真敢對一個傻子動手!!!!!
三尾和五尾默默閉著眼睛裝睡or裝死:反正是遲早的事,你激動個什麼勁呢?萬一他們倆真弄出個六道老爺子幼年版,說不定你還能喜極而泣。
而此時。
現實中的宇智波斑,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一點——
哦,我親了她。
他親了他的小姑娘,他的小黑貓,他的小鬼。
不是想想而已,而是真的做了。
這是一件很失禮的事,非常失禮。
這是一件處於他的立場所不該做的事情。
但是,他完全不後悔,甚至還想再
來一次。
所以,為什麼?
起碼,他是絕對不會對泉奈或者其他弟弟們這樣做的。
如此想著的男人,略微出神地看著小姑娘低頭間朝向自己的發頂以及頭上戴著的那朵礙眼花飾,他頓時就有種抬起手將它拔掉丟開徹底焚燒殆儘的衝動,然後就見她微紅著臉再次抬起了頭,然後,遞了一樣東西給自己。
他低頭看了眼,發現是一隻掛飾。
“這是?”
“我們那個時候在海邊撿的貝殼。”她輕聲說道,“記得嗎?斑哥,我們那時候找了兩隻一樣的粉色貝殼,然後,我說想把它做成掛飾,我們一人一個。雖然平時最好不戴,但是今天的話,是可以的吧?”她偷偷努力了很久,總算是做好了一對像模像樣又一模一樣的。
宇智波斑低頭看著手中的掛飾,其實式樣很簡單,就是紅繩穿著,最上麵是貝殼,下麵是努力打出來的一個裝飾性的結,再下麵是線須。不過,他能看出,這隻掛飾所有部分應該都是她親手做的,可見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他不禁笑了,然後抬起手,將手中的掛飾掛在了她和服腰帶的帶締上,然後,伸出手指輕輕地撥弄了下,懸掛在貝殼背麵的銀色小鈴鐺,頓時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她愣了下後,也抬起手,將手中原本打算給自己用的掛飾,認認真真掛在了眼前人的腰帶上,然後,也稍微撥弄了下那顆鈴鐺,才滿心愉悅地仰起頭。
然後,就再次被勾起了下巴。
不過這一次,男人的吻卻並未落在她的唇角,而是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
宇智波斑張開雙臂,一把擁抱住眼前的少女,低聲說道:“記得吧?我當時說過,離開木葉後,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嗯。”少女乖巧地點了點頭。
“那麼,小鬼,你可以從現在開始期待了。”
“……哦。”她再次乖乖地點了點頭。
男人輕笑了聲,側頭習慣性地親吻了下她纖細白皙觸感極妙的脖子。
“……”她敏銳地覺察到,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但是……到底是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阿斑,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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