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間麵沉如水地繼續說道:“她才多大?他已經多大了?說是父親都不為過的人,怎麼可以做出這種厚顏無恥的事情?說到底,她懂什麼?她什麼也不懂。甚至可能連什麼是‘喜歡’這種事都不知道,他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做這種事,簡直卑劣齷齪!”
千手柱間:“……”他看著幾乎可以說是咬牙說話、渾身氣息顯然有些焦躁的弟弟,又懵逼了下,才回答說道,“年紀……不是問題吧?隻要兩
個人自己願意,年齡差距又算得了什麼呢?扉間你之前開玩笑說我可以續弦時,不也提到了一些忍族剛剛成年的淑女麼?”
“……”
“而且,斑不是會做那種事的人。”千手柱間正色說道,“他不會在這種事上強迫女性,更不會做趁人之危之類的事情……而且,這段日子以來,斑和瞳醬的日常你也是看在眼中的。你覺得,她有半點不情願嗎?”
“……”
“還有……”
“好了,大哥!”千手扉間抬起一隻手,阻止了自家大哥的話語,“到此為止吧。”他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什麼也不想再聽下去了。
真是受夠了,他為什麼要在大清早聊這種無聊的事情?
簡直,毫無意義,不知所謂!
然而……
他因為這一時的失態而不自覺泄露出的某些信息,也足以讓千手柱間察覺到一切的“源頭”了。
千手柱間驚訝無比地瞪大雙眸,不可思議地開口說道:“扉間,難道說你……”
話說到一半,他頓住了。
因為……
現在問這種話,除了更進一步刺傷扉間的顏麵、情感與內心,還有什麼意義?
千手扉間:“……”
正如千手柱間了解他一樣,他也很了解自家大哥,於是,他頗有幾分難堪地側過頭去,沉默了片刻後,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
他需要一點時間。
一點點就好。
然後,就又可以麵色如常地出現在自家大哥的麵前了。他也相信,大哥也一定會很可靠地忘記今日清晨的對話,就像是什麼也沒察覺什麼也不知道那般,繼續著他們兄弟二人一如既往的平和生活。
千手柱間站在原地,愣愣地注視著向來鎮定自若的弟弟此刻簡直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的背影,久久不發一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就忍不住想撓頭。所以,他就真的滿臉困擾又毫無形象地蹲在了地上,順帶撓亂了自己的滿頭黑發——
為什麼……要是瞳醬呢?
原本,是可以由衷為扉間覺得欣喜的事情。
可為什麼,偏偏就是瞳醬呢?
說得稍微……自私些,哪怕
扉間看上的是其他人的妻子、母親甚至於……他也可以在認真思考後旗幟鮮明地支持幫助弟弟,可為什麼,偏偏是瞳醬呢?
扉間和斑……
說不定,真的是有些孽緣的。
千手柱間想到此,不由苦笑:若不然,何以至此?
也不知過了多久……
因為在早餐飯桌上沒看到自家父親、二叔、斑伯伯和少女,也沒有提前得到任何消息,故而有些擔心前來找尋的千手繁,在自家二叔院子的長廊上找到了正雙手抄袖、盤腿而坐、苦思冥想、滿臉苦惱的自家父親。
“……”
他猶豫了下,還是小心翼翼地走到自家父親的身後,然後,伸出手指戳了下後者的肩頭。
“……”早已感應到自家小兒子查克拉的千手柱間努力收斂好心中的異樣,抬頭笑問,“繁,你怎麼來了?”
“額……”千手繁抬起手撓了撓臉頰,“父親你們四個人都沒來吃飯,大家都有點擔心。”
“……啊,抱歉。”千手柱間這才意識到現在是什麼點,順帶解釋說道,“對了,你斑伯伯已經帶著瞳醬離開了。”
“……哎?”千手繁愣了下後,下意識說道,“那二叔怎麼辦?”瞳醬走了的話,二叔身上就不會繼續散發出甜甜的味道了吧?會變成……全天酸溜溜的二叔……救命!
千手柱間:“……”他覺得,自己說不定可以重新認識下這個兒子了——全家人裡,繁說不定是眼睛最亮的那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哎……扉間啊……真慘啊……【點蠟燭】
一把抱住老公:肘,跟我進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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