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劉三姐臉色頓時一變。
這衣服上味兒可不對啊,她記得自己晚上出門的時候,張春蘭已經洗過澡了,當時還沒這盆衣服,現在她半夜回來,怎麼又多了這一盆衣服。
而且這衣服上,還有一股子味道。
張春蘭這半道洗個澡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這個不要臉的,晚上真鑽了楊天那小子的被窩?
劉三姐一臉憤怒,猛的轉身就要找張春蘭對峙,可走到房門口,又停了下來,臉色陰晴不定。
俗話說抓賊抓贓,捉奸在床,現在她啥都沒抓到,人家能承認?
要是鬨的一個不好,張春蘭找了理由一回娘家,那她可就更管不住了,張春蘭的娘家人可一直不中意她家,說不定回去吹吹風,就能把小兩口吹散了。
張春蘭人長的漂亮,年紀也不大,這年頭鎮上村裡的光棍多了,彆說是個離婚的漂亮小少婦,就是半老徐娘帶孩子的寡婦,都不缺人惦記。
這麼個漂亮小少婦要是一撒手,以後就彆想有他們老牛家的份兒了,就牛亮這乾啥啥不成的德行,沒了張春蘭就等著打光棍吧。
劉三姐這麼一想,更是拿不定主意。
“要是有這回事,張春蘭不能承認,要是沒這回事,張春蘭要是一氣之下回了娘家,那可是賠了夫人還要折兵,不行,不能打草驚蛇!”
劉三姐嘴裡嘀嘀咕咕,感覺鬨開了不合算。
萬一要是把張春蘭和牛亮鬨散了,就算牛亮能再找一個媳婦,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這兩年青山鎮的彩禮可不是三萬八,六萬八,那是八萬八起步,還有人家要到了十八萬八。
劉三姐可不想出這筆錢。
再說了,小媳婦偷人有啥稀奇的,當年她打豬草的時候,還不是半推半就跟人滾了草窩,隻要是老牛家的種就行。
不過,張春蘭頭胎是個女兒,二胎可不能幫楊天生了兒子。
退一步說,她現在也隻是懷疑,也不敢肯定楊天跟張春蘭到底有沒有一腿,可話說回來,牛亮現在沒在家,張春蘭要是想男人了,頭一個想到的肯定是隔壁的楊天,畢竟這麼近嘛,水近能解渴。
“不行,我得想想轍!”
劉三姐心念電轉,又悄悄退了回去,把衣服放進水盆裡,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
張春蘭被嚇的睡不著,想到衛生間裡放著的衣服,半夜偷偷起來,悄悄把衣服洗了,才放心的睡覺。
第二天一早,楊天還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那麼多事,一早上起來,他就去了後村,查看菜園子。
菜園子裡的蔬菜,已經被稀釋的靈泉水澆灌過兩次,楊天仔細看了看,這些蔬菜外表還沒有明顯的變化。
稀釋過的靈泉水,效果還是沒有不稀釋的靈泉水好。
楊天查看完菜園子,又向荒地走去。
荒地的土質非常肥沃,平整平整,就是上等的肥田。
楊天雇傭的村民,現在都集中在荒地乾活,幾百畝荒地平整的很快,現在已經平整出來幾十畝了。
用不了幾天,剩下的土地就能平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