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的心臟就像坐高空過山車一樣,無法平靜。
電話裡陌生男人最後報給我的見麵地址。
興慶區山北街456號。
光明會館。
老告訴我,他說光明會館幾乎是銀川最神秘的私人性質會館,那裡安保嚴密,大門常年反鎖,本地有種說法,說山北街456號是徽商會館。
對方沒有表明身份,隻是在電話種強調我一定要去,暗意思表明了豆芽仔去修電視出了事,在他們手上。
老去接廖伯,沒接到人隻拉回來一隻人手,那時候大概是8點40。
9點左右,我接到了這通神秘來電。
對方要求,我12點之前必須要到。
此時魚哥看我心神不定,歎了聲說“看來有人要搞你,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走吧,我跟你走一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一旦出現緊急情況,我魚斌,護你安全。”
魚哥一臉認真說著平靜的話。
我呆呆的看著他,最終點了點頭。
對方自稱“我們。”
他們是誰?
這一切,兩個小時候就知道了。
“不去不行嗎雲峰....”小萱擔憂的看著我說。
我搖搖頭,說不去不行,對方雖然沒明說,但已經放出信號,如果我不去,下次送來的可能是豆芽仔的手。
小萱低下頭,不說話了。
魚斌消失了兩分鐘,在見時他時已經換了一身衣裳。
天氣越來越來冷了,他換了身身寬鬆的黑色運動服,拉鏈拉到下巴處,手裡拿著一根近2米長的光滑木棍,眼神凝重。
我猜想,可能魚哥也感覺到了,這夥人絕不是銀川本地勢力。
路程不近,智元哥借了老王的黃麵的,他丟掉半截煙頭踩滅,拉開車門讓我們上車。
我看到小霞嫂子在遠處默默看著,沒有上前說一句話。
副駕駛有一把開刃砍刀用毛巾包著,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
深夜的銀川安靜無聲,一輛破舊的黃麵的打著雙閃,勻速開往興慶區方向。
到了地方,11點25分。
魚哥拿著木棍下車後說“在外麵候著,隨時接應我們。”
智元哥熄滅車燈,看著我們點了點頭。
我抬頭看去,前方不足百米遠的地方,矗立著一座仿古式建築,青磚瓦房,木門銅釘,門前左右各懸掛著一個紅燈籠,燈籠裡的燈泡度數很低,發出來的照明光也顯的朦朦朧朧。
燈籠之下有一塊黑底金子牌匾,字跡深刻,燙金渾厚,從左往右,龍飛鳳舞的刻著四字楷書。
“光明會館。”
魚哥提著棍子,走到門前,單手啪的將棍子砸地,抬頭看著門上的小型探頭。
三分鐘後。
“吱呀一聲.....”
光明會館的大門緩緩向兩邊兒打開。
裡麵出來一個年輕人,這人年齡大概三十出頭,長發,身形瘦削,臉上表情看不出異常,
他看著魚哥說“這位朋友,棍子放門口就好,這裡很安全。”
魚哥隻是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這人看魚哥不搭理他,眉頭挑起。
“沒事,讓他們進來吧。”就在這時屋裡傳來一聲洪亮的說話聲,在門口聽這聲音,隻感覺氣十足。
隨後這人不在阻攔,隻是微微彎腰,很有禮貌的說了句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