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在這兒等著,我下班後過來帶你們出去。”
這人走後豆芽仔緩過神來說“峰子你怎麼把真名告訴他了!傻!我們快跑!連夜離開西安回榆林!”
我搖頭說“不能回,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乾就要乾到底,剛才我花出去了五萬,一星期後我會收回來五十萬。”
收好洛陽鏟放包裡,掩蓋了探洞,做完這些又等了一會兒,那個人來了,他扔給我和豆芽仔兩套舊的工作服。
“你兩換上工作服,我剛才聽說保衛科好像會查這件事,等下出去時跟緊我,不要說話,也不要四處亂看。”
我說好,聽你的。
早上6點多,下夜班這撥工人不到二十人,我和豆芽仔穿著廠裡製服,跟在老王身後。
值班室馬老頭酒還沒醒,看誰都眯著眼,還有一個年輕點兒的保安在站崗檢查,萬幸的是沒有發現我們。
出來後馬路邊兒剛好停著一輛出租車,我拉開車門就準備上車。
這時一個女孩快步跑了過來。
“太好了!”
“你們沒事兒啊!”
“嚇死了,我還以為你們被抓了呢。”
我笑道“你剛才跑挺快啊,眨眼功夫人就沒影了。”
“我....我想著先出來!然後找人救你們!”
“哦?是這樣?你在外頭等這麼久,不會是想看看警察來沒來吧?”
薑圓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哪有的事,既然沒事了,那咱們接下來要怎麼乾,我男朋友快出國了,催的急,我要用錢。”
我點頭說上車,具體回去在談。
回去路上豆芽仔全程冷著臉,沒給薑圓好臉色,對硫酸廠員工老王也一樣。
到了旅館樓下,豆芽仔搶先一步下車,他把我拉到角落開口說“峰子你怎麼回事?你忘了?剛才那女的自己跑了!”
我說我沒忘,記著。
“那你乾嘛還帶她乾!踹了他!”
我搖頭笑著說“不行,如果現在踹了她,那我們也乾不下去,想讓她在這期間彆亂說話除非你殺了她。”
豆芽仔看著出租車方向,眼神漸冷。
他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刀。
“要不,我今天晚上....”
“彆,我們隻求敗,不害命,讓她參與進來她就不會報警,等到出貨時我自由安排。”
“到時一分錢都不分給她。”
“讓薑圓和她的小白臉在夢裡出國吧。”
“嘿嘿....”
豆芽仔笑著拍了拍我肩膀,說峰子還是你狠,刨人家祖墳一分錢都不給。
......
“峰哥你回來了,這兩位是......”
“先進屋。”
“小米我介紹下,這是硫酸廠老王,這是薑圓,這次我讓他們參與進來了。”
小米狐疑的看了看薑圓,不鹹不淡的哦了聲。
賣陶俑遲三桶給了3萬現金,我取的活動經費還有小幾萬,湊夠5萬後用報紙一裹,我直接扔給了硫酸廠工人老王。
5萬塊現在不算錢,但二十年前已經算一筆財產了,老王打開報紙看了眼,頓時激動的臉色通紅,他當時在硫酸廠工資都算高的,不過才950一個月。
他把報紙塞懷裡,用衣服擋住。
收了錢,老王問“你們還沒告訴我,你們這夥人到底是乾什麼的?”
他沒忍住誘|惑收了我的錢,那代表已經上了我的船。
“我們乾什麼的?”
“我們是盜墓的。”我淡淡的說。
一聽盜墓,老王臉色大變!
他可能開始以為我們是普通小偷,想偷工廠的發電機電纜線。
老王有些怕了,說那我不乾了。
“不乾?”
此刻豆芽仔已經鎖上了房門,他手裡上下拋著一把水果刀,寒光閃閃。
老王五十多歲個子不高,矮我一個頭,我走過去笑著摸了摸他頭。
“收了我項雲峰的錢.....”
“你不乾也得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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