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99年的年底,我姑父從地裡回來,一聽這事兒,抓起一枚銀元啪的摔地上,當場摔了個四分五裂,全是鎳鉛合金做的假袁大頭!都過去多少年了,我姑和姑父為這事兒還經常吵架。
這種女的,我反感,彆說她撩開衣服讓我看榴蓮,就算全脫了躺地上!我都不會動她一下,不屑與之為伍。
我直接道:“你也彆說怎麼做局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不坑朋友,咱兩不在一條路上”,說完我直接轉身離開了。
.....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早飯我幫忙裝貨,隨後坐上越野車和他們同行。
我要去趟市裡存錢,順便讓劉元寧把餘款轉給我。
煙兒仿佛忘了昨晚在廁所的事兒,她坐在後排聲音嬌滴滴道:“師傅,我上禮拜看上的那個包,你說要買給我的。”
劉元寧邊開車邊說:“知道,買!咱明天就去買!你要什麼都買!”
煙兒瞥了我一眼,眼儘是得意。
我笑著說:“劉哥,你平常愛吃羊肉嗎?不行午到縣城了,咱找個羊肉館吃點。”
“羊肉?還行吧....我平常不怎麼愛吃。”
“哦,那行劉哥,不吃也好,羊肉太騷了,又騷又臭,要吃多了還上火。”
劉元寧搖搖頭繼續專心開車,顯然沒聽出來我的話外音。
而坐在一旁的煙兒,此刻臉已經黑了,
11點多到了縣城,直奔工商銀行。
劉元寧轉了錢就急匆匆走了,好像要趕時間去彆的地方收一批貨,臨走前,煙兒突然看著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後對我比了根指。
作為回應,我隔空做了個捏鼻子的動作。
道上規矩都是看破不說破,念在朋友一場,我很隱晦的提醒了劉元寧,但看他樣子,是沒悟透。
煙兒是仙庵一門的,她這個局一旦開始了,肯定是個解不開的死局,把頭為什麼很早之前告誡我少碰女人?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五百萬也好,五千萬也罷,做局到最後都能給你掏乾淨,一旦得手,立即把人踹了在尋找下一個火碼子,絕不會投入一絲絲感情。
“哎.....”想念瑪珍啊。
看著越野車越開越遠,我無奈歎了聲。
“項先生?”
“你是項先生吧?”
我回頭一看,是上次那個請我喝咖啡的建行女櫃員。
“是你啊,你叫....王?”
“是,沒想到項先生還記得我啊!”
她就是那個側臉特彆像李靜的女孩兒。
我說你不是在建行上班?怎麼跑工行來了?
“沒,我還在建行工作,隻是路過這裡買午飯的,另外我已經正式轉正了。”
得知我意圖是存錢,她又看了眼我手提的拉杆箱,立即熱情的挽住我胳膊,把我從工行的門口,硬拉到了建行。
直接上二樓vip間,副行長親自把紅茶,糖果,煙灰缸,都擺到了我麵前。
王已經坐進去了,我想人都這麼客氣了,那就在這裡存吧。
隨後我拉開箱子,把錢一摞摞遞進去。
王馬上開始拆封,數錢,但很快的,她臉色不對勁了,臉色很古怪。
隔著櫃台玻璃,我朝裡一看。
哎。
怎麼我的紅一百塊上,印了個玉皇大帝的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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