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本來想著今天下班去海燈節那邊湊熱鬨,結果紅鋼軍隊直接把自己攔在門外,防止愚人眾會搞什麼鬼。
對於這種另類的加班,安德烈很快對紅鋼軍隊的行為表示不滿,然後——當他看到兩輛坦克的炮口指著他時,他慫了。
“給老子滾回去,老子t可不想再打一次蒙德戰爭了!我命令你們這些混蛋至冬人滾回北國銀行待著,直到戒嚴令結束,現在,馬上!”
坦克上的機槍手化身暴躁老哥,一通大罵把安德烈嚇得跑回北國銀行,生怕對方一個不高興直接開炮把自己連同銀行一塊揚了。
而其他職員連同客戶都有些無奈地待在北國銀行,安德烈則抱怨之前的馬卡洛夫怎麼想了這樣的餿主意,搞得自己連海燈節都過不了。
當增援部隊趕到廣場上時,人們用震驚的眼神看著嚴陣以待的軍隊,而街上的人們更是對眼前的坦克唯恐避之不及,幾十噸重的鋼鐵玩意在街上移動,誰看到都會躲開。
“老實點!”一名紅鋼士兵用電棍往對方腰子上來了一下
“呲——”
“啊♂——”被一名紅鋼士兵壓脖子的男人發出天籟之音(迫真)。
“我啥都沒乾呢!”
“我咋知道你是不是又藏炸彈了,給我老實點,最好給自己爭取個槍斃。”
而在那名士兵旁邊,除了吃驚的群眾外,還有不少紅鋼士兵維護現場秩序,後者還控製了不少可疑人員。
嫌疑犯很快被押走並直接轉交給安全局進行審問,在陳誌剛的加急命令下,安全局的特工摩拳擦掌,爭取2小時內讓對方招供,防止愚人眾和上次那樣借題發揮。
一開始,這些嫌犯還很不老實,一會說丘丘人沒一個好東西,一會說自己飛雲商會有人,總之就是不承認自己是恐怖分子,然後,特工們拿出了傳統手藝。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間安全屋裡麵,安全局的特工對著這些嫌犯劈裡啪啦一頓大記憶恢複術(暴打一通),試圖讓他們招供。但這些軟骨頭嫌犯的脊梁突然支楞起來一樣,不管安全局特工用什麼手段就是不肯承認。
不承認是吧,好,有骨氣!本著把所有頑固的恐怖分子淹死在馬桶的原則,特工們加大力度,讓這些嫌犯在一片“我真不是恐怖分子”的哀嚎聲中受刑。
當電話鈴響時,特工們還以為是軍隊那邊在催促,隻是結果可能有點和他們想的有點嘯出入。
“我們打了三小時啊三小時,他們還是不承認自己是恐怖分子。額……什麼?他們不是恐怖分子?也不是愚人眾雇來搞事的?”特工用震驚的目光看著已經被打出智慧的眼神的嫌犯。
經過紅鋼、璃月七星甚至愚人眾聯合調查,這件事件的起因有一半是真有人要刺殺,另一半是紅鋼士兵ptsd被觸發。
這次玩爆炸的凶手叫李榮,他原本是乾販賣丘丘人的活,由於他的性格有點焚書坑儒,還沒攻讀“小學學位”就出來乾販賣丘丘人的活。由於與紅鋼建交的原因以及沒學過什麼本領,他很快就失業。
失業後的他一沒錢去酒館,二來也不是什麼畫家之類的,隻能乾點體力活。於是他將仇恨放到了紅鋼身上,然後聯合幾個無業遊民常常走在街上說紅鋼壞話。
本來愚人眾還想利用他們給紅鋼使絆子的,但看到他們那無限趨於0的才能後,愚人眾認為他們能不供出自己已經算奇跡了,於是一腳把他們踢開。
本來這事就這麼算了,但與愚人眾交流過的李榮則死死抓著愚人眾這棵“救命稻草”不放。
他認為愚人眾一定能為自己驅趕紅鋼,隻要自己能獲得愚人眾的認可,那些愚人眾就一定能讓自己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
說乾就乾,他決定做炸彈,然後海燈節時混入人群,在看到淩東或者一些紅鋼政要時把炸彈扔出去炸死對方,然後趁著混亂跑到北國銀行尋求庇護。
整個計劃的嚴謹程度雖然稱不上滴水不漏吧,至少可以說是漏洞百出,卡紮菲和他一比都算是深思熟慮。
經過無數次失敗,李榮終於耗費相當於10萬摩拉的物資,成功搞到了幾管炸藥,他在家裡實驗(炸)了幾次後,就馬上帶著炸藥上路了。
然後他很快被千岩軍攔住並搜出了炸藥,也許是看大過年的不想毀氣氛,再加上對方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隻是說了幾句再繳了他的炸藥後就放走了。
然後,不死心的李榮溜進人群,利用煙花的火藥臨時搓出幾根炸藥管,然後叫上幾個弟兄準備暗殺紅鋼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