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紅衣性格謹慎,
與曾經在大夏帝國輝煌一時的阮家成員截然不同。
阮紅衣對武道極其熱愛,日夜苦練,不斷突破自我,終於踏入了封王級的境界。
她並未被家族的富貴榮華所迷惑,反而更加堅定地踏上了追求武道更高境界的道路。
孤身一人,離家數年,曆經艱辛,隻為尋找武道極致。
在燈塔帝國發布的消息中,阮紅衣得知了關於帝王境等級的詳細信息。
她震驚地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超越了封王級的限製,站在了更為強大的帝王境境界。
曾幻想過,以自己帝王境的境界,家族將不再受任何人的欺辱,
就算是大夏帝國的皇室,也得在阮家麵前俯首稱臣。
然而,這一切都已經成為了泡影。
就在阮紅衣即將歸來之際,傳來了家族遭遇麻煩和風波的消息。
馬不停蹄地趕了回去,卻隻見到了滿地的骸骨。
阮紅衣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她想要帶給家人的驚喜,還未來得及說出口。
阮紅衣一隻手緊緊地扶著牆壁,身體因為痛苦而顫抖不已。
小肚子傳來的粉碎般的疼痛讓她幾乎無法站立。
阮紅衣憤怒地瞪著楚河。
她並沒有看低楚河的能力,知道這個人的嗅覺敏銳,難以對付。
因此提前在國道學院裡安裝了監控設備,以便實時掌握裡麵的情況。
還特意選擇了一個人流湧動較大的購物廣場的咖啡廳作為觀察點,以為這樣可以避開楚河的視線。
然而,她最終還是被發現了。
“怎麼?你要對我趕儘殺絕嗎?”
阮紅衣看著楚河:“我們阮家上上下下,已經全部被你解決乾淨了。我和你無冤無仇,難道你不願意放過我?”
楚河冷冷地看著阮紅衣,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如果我不是當事人,還真的要被你的三言兩語給蒙騙了。
你費儘心思找了個腦子不正常的人給我找麻煩,一方麵是希望借刀殺人,另一方麵是想要試探一下我的根底。
無論達到哪個結果,便宜的都是你。
你現在卻說跟我無冤無仇?”
阮紅衣沉默片刻:“你在害怕我。”
楚河眉頭一挑:“我為什麼要害怕你?”
他心中覺得阮紅衣的言辭有些荒謬,甚至有些可笑。
而且這家夥的腦子也不正常。
他想起夏乘鯉,那姑娘的腦子也不太正常。
但夏乘鯉的不正常是帶著幾分稚氣與可愛的。
阮紅衣的不正常,卻像是隱藏在暗處的毒蛇,
與遠在大景帝國的姬聖月一樣,都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厭惡。
阮紅衣並未因他的輕蔑而退縮,她繼續說道:“你是擔心,以我的天賦和潛力,將來一旦成長起來,會直接威脅到你的地位。
你這位自詡為藍星第一強者的存在,此刻竟也對自己的實力感到不安。
若我身處你的位置,我會選擇放走仇敵,因為真正的強者,從不畏懼任何挑戰。”
楚河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道:“你這個所謂的阮家的天才看來也不過如此,為了能夠從我的手裡活命,甚至開始用上了激將法。
不過,我剛剛抓住了一隻小老鼠跑路了,現在我要去找那隻小老鼠了。
你的生命,到此為止。”
楚河伸出食指,輕輕一點。
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籠罩了阮紅衣,恐懼的感覺如同潮水般迅速從她的心頭湧現出來,而後蔓延至全身。
死亡的陰影籠罩著她,讓她的雙腿開始發軟,幾乎無法站立。
阮紅衣深吸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恐懼。
張開嘴,剛想說點什麼,然而黑暗卻迅速淹沒了她的視線。
意識消散之際,她隻感覺身體重重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