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最後,馬六並沒有給我說他有沒有簽下那保密協議和拿了這筆錢。
第二天一早,他就被人帶著,前往日喀則附近的一個新兵營地,做指導員。
但是那天下午,當他們剛出日喀則了以後,在某一條道路,經曆了雪崩......
馬六後續的故事,講得很快。
甚至,基本上已經沒有細節。
我其實知道,馬六,還是沒有告訴我真正的情況。
我當時有一種感覺,就好像,馬六有什麼事情不想讓我知道。
隻是很可惜,我雖然想知道後麵的真實故事,但是馬六已經回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看著馬六的背影在明亮的月光下,進入房間。
我站起身,長長鬆一口氣。忽然笑了一聲,我哼著曲,回到下午我睡的那個房間......
......
第二天一早,胖子八九點就將我給喊起來,說是要去購買物資。
無奈,我們就此前往。
不過去之前,我讓胖子開著貨車去買,錢就在車子裡。我則是要開著奔馳,還有事情。
胖子一愣,然後幽幽看著我。
我被他這眼神看的有些發毛,皺著眉說道:“你特娘有毛病吧?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胖子嘿嘿一笑,在我的耳邊小聲說道:“小六,我知道那件事很爽,但是你小子也應該節製一下啊!”
我頓時臉色大紅,衝著他罵了一句。
然後直接走出彆墅,開著奔馳就朝著酒店而去。
我確實是想找思六這個傣族姑娘,但是我主要想看看她到底離開沒有,而不是像胖子說的那樣。
二十分鐘後,當我達到酒店,率先走向了前台,前台還是昨天的那個姑娘。
隻是我剛上前詢問,昨晚的那個姑娘有沒有走,服務員的話讓我瞬間一愣。
“那個女孩啊?當時你走完之後,大概半個小時後,她就下來退房了,好像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來接的,應該是她父親。”
若有所思地走到酒店門口,我開始思考。
思六竟然已經走了,還是一個她父親來接走的?
難不成,她父親從始至終,都在河南。
正當我準備上車去找胖子的時候,眼睛的餘光突然發現,在酒店的前麵不遠處,正坐著一個破衣麻衫的男人。
男人大概四五十歲,濃密的胡須,目光陰沉。
身上挎著一個破舊布包,並且在他旁邊還豎著一幅算命幡。
讓我感興趣的是幡上的字。
隻見算命幡上,赫然寫著幾個字:算儘天下事,觀透世間人;橫批:知無不儘。
“好大的口氣!”我輕聲呢喃了一句話。
思考了一下,我再次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然後大踏步走了過去。
在我剛走到他的麵前,還沒等我說話。
這人就抬起頭,笑嗬嗬地對我說道:“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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