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的事情,蘇婉甜三兄妹並不知道,就算知道他們也不會理會的。
第二天,蘇軟甜就看到自家哥哥走路有點不利索,就知道他們身上酸疼。
有點懊惱,自己為什麼昨天不給他們服用一些靈液,緩解一下他們疼痛。
“大哥,二哥,你們沒事兒吧?”蘇軟甜有些擔心地說。
“甜甜不用擔心,大哥和二哥沒事兒,就是第一次乾這麼重的活兒,身體有點兒吃不消。慢慢兒就習慣了。”蘇韶寧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這時,蘇軟甜發現陸承澤他們晨跑回來了,就對自家大哥說道“那大哥,二哥快洗漱完,過來吃飯吧!”
“知道了,甜甜快去換衣服。”蘇韶涵笑著說,他現在身上酸疼酸疼的,十分酸爽。
六個人吃了飯,又都去了大隊場院,分工,蘇軟甜今天還是跟著花嬸子她們拔草。
隻是今天他們組裡多了兩個嫂子,一個劉青山家媳婦王小蘭,一個是田誌家媳婦張秀芝。
大太陽曬著,蘇軟甜低著頭慢悠悠的拔著草,一直墜在花嬸子他們身後十米左右的地方。
張秀芝看了看蘇軟甜,對著王小蘭說“這個小蘇知青長得嬌嬌弱弱的,乾活慢是慢了點,但是態度端正。”
回頭看了看低頭拔草的蘇軟甜,王小蘭笑說“真看不出來,她能打了大柱子媳婦。”
“這就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張秀芝輕聲說著手上動作不停。
“那是被惹急眼了,兔子急了,還咬顆草呢!更彆說是人了,大柱子媳婦那些話,那不是要把人往死裡逼嗎?”王小蘭一臉不讚同的說道。
就像小蘇知青說的,名聲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大柱子媳婦不是不知道,還說那些難聽的話,那不是不給人家留活路是咋的?
要她說還是抽的輕了。
點頭硬撐著王小蘭的話,張秀芝地上說“要不咋說大柱子媳婦又毒又狠,還蠢的不行。”
抬頭看了看前方,王小蘭繼續乾,才開口繼續說“她婆婆天天拿她當槍使,她還感覺她有多厲害。”
張秀芝點點頭讚同,誰都知道大柱子娘一直把大柱子媳婦當槍使。什麼壞事兒都是大柱子媳婦兒乾的,好名聲留給大柱子娘了。
“天天把彆人當傻子看,就她一個人精,精的水皮兒都照影影。”
“該說不說,這個小蘇知青真不錯,說話溫溫柔柔的,那小臉兒漂亮的跟花兒一樣。”
王小蘭記得剛剛跟蘇軟甜見麵的時候,小知青臉上那燦爛的笑容,讓人恍花的眼睛。
說話也溫溫柔柔,輕聲細語的。軟軟糯糯中帶了絲絲清甜,很好聽,就像山裡的畫眉鳥。
“在咱們十裡八鄉裡,也找出比小蘇知青更好看的女知青了。”
村裡的姑娘那就更不用說了。
王小蘭突然想到,昨天聽到的另外兩個新來的女知青的事情。
“聽說昨天另外兩個女知青,不僅在地裡哭了,還鬨脾氣不乾活。”
這些事情張秀芝也聽說了,他當這裡還是自己家呀!想乾嘛乾嘛。那些知青哪個新來的時候都是那樣嗎?
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的上工乾活兒。
王小蘭是一張秀芝回頭看看。
“這個小蘇知青,打來到地裡就悶頭乾活,連頭都沒抬過。”
“要不咋說人覺悟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