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宇文傲處於全盛狀態,眼前眾人自然不足為懼。
那位囂張的範如天,宇文傲一槍足以結果。
但昨日與楚天歌一役,宇文傲身負重傷。
雖及時服用了療傷靈藥,運功調養。
可僅過一夜,傷勢哪能全愈。
在重傷之下遭範如天圍剿,宇文傲自然難逃慘敗。
正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正是如此。
“嗬嗬,沒想到你也學會了找借口,看來人皆相同,麵對死亡都會感到畏懼。”
範如天出言諷刺。
“胡說八道!”
宇文傲雖重傷瀕死,性情依舊剛烈“老子從不知畏懼為何物。”
“死亡又何足掛齒?老子從不在意。”
“老子在意的是竟會死於你這般卑鄙之徒手中,這是我宇文傲一生的最大恥辱。”
“這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
範如天亦是怒火中燒,頸上青筋暴突,怒吼道“若非你殺害我父,滅我範家滿門,又怎會有今日之果?”
“這一切皆是你自食惡果,你殺我父母,滅我滿門,死在我手中乃是活該。”
宇文傲持槍傲立,雖遍體鱗傷,但氣勢依舊狂傲不羈。
隻見宇文傲譏笑一聲。
“你那父親年邁齒搖,竟還信那采陰補陽的邪術,修煉邪功害人性命,妄想長生不死。”
“老子本無意行俠仗義,但你父運氣不佳,撞在了老子手上,老子一槍便送他歸了西。”
“你也如同你的那位放浪的父親父親一般,老子本計劃將你們連根拔除。"
“遺憾的是,那天你恰好不在家,不然老子早已將你送往地獄,讓你父子在陰間重聚了。"
“啊,差點忘記了。”
宇文傲忽然嘿嘿一笑。
“你父親當初跪地求饒,懇求我饒他一命,那涕淚交加的模樣,真是讓老子感到惡心至極。”
“回想起來都讓人一陣反胃。”
“哈哈哈。”
宇文傲越說越是激動,最終開懷大笑起來。
他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如利刃般深深刺入範如天的心房。
那囂張的笑聲更使範如天怒火中燒。
“上,殺了他。”
“不,就這樣殺了,我不解恨,我要折磨死他!"
範如天咆哮著,頸上青筋畢露,仿佛血液要衝破血管而出。
"老子要剝其皮、抽其筋,割其肉、拆其骨!"
"宇文傲,你現在儘管嘴硬,等會兒,我會讓你見識到何為生不如死。"
“我不會讓你痛快死去,我要讓你求生無門,求死不得!"
"上!"
範如天一聲令下,自己首先撲向宇文傲。
他的部下也蜂擁而上,向宇文傲襲去。
宇文傲揮動長槍,一記橫掃,擋下了範如天的殺招。
然而,背後兩人的刀鋒卻直接劈中他的肩頭,留下了兩道血痕,鮮血四濺。
宇文傲怒吼一聲,體內殘餘的真元猛然爆炸,破體而出。
赤紅的長槍發出龍吟虎嘯,迫使範如天後退。
槍勢未歇,劃過半圓,掃過背後的兩人。
噗的一聲,鮮血飛灑。
那兩名刺客瞬間被攔腰截斷,死無全屍!
然而這一擊之後,宇文傲自己也鮮血狂噴,踉蹌著半跪於地。
正如範如天所言,宇文傲已是強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