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皇帝,真是該死!”
按照慣例,楚天歌在心中再次狠狠地咒罵了那位狗皇帝一番。
這種憤怒不僅僅是因為眼前的局勢,更源於他對這個腐敗社會的深深不滿。
隨後,他身形一閃,無聲無息地潛入了營地深處,一路上未被任何人察覺。
楚天歌清楚,天運教叛軍首領的所在地絕不會在這些流民中間。
因此,他無需在此浪費時間搜索。
隨著他不斷深入營地中心,流民叛軍的組織性和素質似乎有了顯著的提升。
這裡的民眾手中握持的不再是簡陋的農具和工具,而是鋒利的劍刃和長矛。
他們的臉上煥發出一種不同於外圍流民的活力,每個人都顯得身強力壯,充滿鬥誌,與那些在外圍因饑餓而麵色蠟黃、瘦弱不堪的流民形成了鮮明對比。
在營地的中心區域,矗立著幾頂格外考究、裝飾奢華的帳篷。
這些帳篷不僅外觀精致,還透露出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嚴。
駐守在這裡的衛兵們身穿堅固的鎧甲,腰間佩劍,手持長槍,警惕地守護著這片區域。
他們目光敏銳,警覺地觀察著四周的每一個細微變化,同時,巡邏隊穿梭於營地之間,任何微小的異動都難以逃脫他們的監視。
顯而易見,這些衛兵並非普通的流民,而是訓練有素、經曆過無數次戰鬥的老兵。
他們顯然經過了嚴格的軍事訓練,每一步行動都顯得有條不紊,顯示出高度的職業素養。
如果楚天歌的推測無誤,這些士兵應該是天運教組織的忠實信徒,而他們守護的核心人物,自然就是天運教叛軍的首領。
“就是那裡。”
在深沉的夜色中,楚天歌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隨即轉瞬即逝,如同幽靈一般悄無聲息地接近目標。
在營地中心的一座帳篷內,燈火輝煌,一名身披重鎧的將軍正大口暢飲。
他擁有一張方正的臉龐,粗獷的麵容上胡須如鋼針般根根直立,顯得極為凶悍。
懷中摟著一位容貌秀麗的女子,女子麵帶驚恐,臉色蒼白,對於男子的粗魯行為感到極度厭惡與恐懼,但她不敢反抗,隻能勉強承受,身體因恐懼而顫抖。
這位女子本是普通家庭的女兒,與家人一同逃難。
途中,母親因饑餓離世,父親與她一同被叛軍俘虜,父親更是在被抓捕過程中不幸喪生。
因為她的姿色稍好,被選中獻給了這位所謂的叛軍首領。
這個男人不僅是她的殺父仇人,更是她一切不幸的根源,而她卻無力複仇,反而被迫屈從,成為其玩物。
女子心中充滿了絕望,淚水悄然滑落。
“哭什麼哭?”
見到女子哭泣,將軍怒不可遏,一把將女子推倒在地,大聲咒罵道。
“賤人,我待你不好嗎?
我供你吃穿,給了你活路!
若非我,你早已餓死,屍體或許都被那些賤民分食了。
我救了你,你不感激也就罷了,還整天擺出一副死了爹娘的臭臉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