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茅草屋,楚瀟看著水桶裡的蝦和螃蟹,將酒罐子拿出來說道“這些我先泡起來,明日做醉蝦醉蟹吃,今晚做個糖醋魚如何?”
“好,都聽你的。”閆鎮深拿過鋤頭問道“打算把桂花樹種在哪裡。”
楚瀟往院外隨意一指,閆鎮深就扛著鋤頭去挖坑了。
楚瀟在廚房做飯,聽到閆鎮深訓斥狼崽的聲音就知道這狼崽肯定又出去搗亂了。
糖醋魚用料較多,做起來也比較複雜,而且閆鎮深似乎並不是很喜歡這些酸甜的東西,況且這魚不小,楚瀟想了想就將魚頭剁下來做個魚頭豆腐燙。
閆鎮深挖好坑澆了兩桶水,這才讓楚瀟將桂花樹從空間取出摘下去,淡淡的桂花香氣很快就彌漫了小院。
飯還沒好,閆鎮深就去河邊打水,雖說楚瀟總說這種需要體力運輸的活他來做就好,畢竟他有空間。
但身為漢子,還是體力旺盛的漢子,自然不想真的去吃夫郎軟飯,偶爾也要表現出一點自己的男人力量。
糖醋魚不管是閆鎮深還是楚瀟都是第一次吃,楚瀟是偏愛這種酸酸甜甜的食物,但閆鎮深倒是對魚頭豆腐湯更情有獨鐘。
山上跑了一天,身上自然是有些臟汙,吃過飯楚瀟說去河邊洗澡,閆鎮深卻早就在鍋裡燒上了熱水,“水涼,就在家裡洗吧。”
打水時閆鎮深就試過了河裡的水溫,今日太陽並不是很大,河水微涼。
楚瀟倒也不是非去不可,兌了溫水簡單擦洗後就先回房間把被子鋪好。
深山之中晚上無事可做,煤油燈又隻能照亮那小小的一片,想看個書楚瀟都嫌棄費眼睛。
閆鎮深檢查了下周圍這才回來吹燈上炕,楚瀟本就沒有睡著,男人一躺下他就很自然的縮進了男人懷裡,無聊的在人家胸口畫圈圈。
閆鎮深被那小手弄的胸口癢心也癢,年輕氣盛用不完的牛勁自然又有了用武之地。
陪著夫郎采了幾日山貨,閆鎮深就又出去打獵了,不用抓狗獾子倒是也用不上踏雪。
楚瀟這幾日有閆鎮深白天晚上陪著,每天也能抽出時間做些自己愛吃的,心情都比往日好上很多。
想起東山峽穀裡的榛子樹應該都熟透了,楚瀟哼著小曲帶著踏雪出發。
榛子樹不高也不粗壯,村裡很多婦人小哥上山打柴就喜歡割這些回去。
前些日子還是被綠色外衣包裹的榛子如今都已變黃,甚至很多上麵都有被蟲子蛀的孔洞。
看來還是來晚了一些,挑挑揀揀的采摘了將近兩個時辰,收獲量減少反倒花費了更多的時間,明年還是要早些過來才是。
好在也弄了一背簍,要是不賣留著自家吃也是夠了的。
晚上閆鎮深回來將一個蜂巢遞給楚瀟,楚瀟開心接過,隻是男人下句話讓他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我明天把你上次帶回來的蜂窩拿過去,放上些蜂蜜就會有蜂子住進去。”
楚瀟“……”這是在笑話他把蜂子全弄死了?
閆鎮深知道夫郎肯定會多想,掰下一塊蜜巢放在他嘴邊,解釋道“今天發現的蜂巢在峭壁上,倒是不怕被其他動物禍害,明年我再去給你弄來吃。”
甜甜的東西楚瀟自然喜歡,上次弄的那個蜂窩很大,楚瀟留下一小罐給家裡,剩下的都給了蘿哥兒,不過蘿哥兒也不會白要,硬是裝了半袋子花生給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