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鎮深自小就看不上李拐子那種人,他覺得既然把人娶回家,就該真心愛護,而不是心氣不順就動手打人。
其實村裡這樣的男人不在少數,都覺得媳婦夫郎娶回來就是他的人,不管是打還是罵都隻能忍著,畢竟嫁出去的女兒小哥就是潑出去的水。
哪怕回去找娘家,也不見得有幾個會真的給出頭做主的,都說勸和不勸分,最後苦了的都是那些挨打受欺負的。
他小時候不懂事,看李拐子打夫郎,沒少給他使絆子,不過那時候他們是一群孩子,每天無事本就到處招貓逗狗。
村裡人也就是笑笑,讓李拐子彆跟小孩子們計較。
但現在都長大成人,哪裡還能如小時候那般去整事,各家都有各家的日子要過,彆人家的事情聽一耳朵也就過了。
各掃自家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你想管?”閆鎮深放下手中的斧頭回頭問楚瀟。
“管啥?就是想到這種人就煩。”楚瀟直勾勾的盯著閆鎮深道“深哥,老實講,你沒有暴力傾向吧?”
閆鎮深有些想笑,看來這冬日在家夫郎是太閒了,一天天的就瞎想,好的壞的都要往他身上聯係一下。
他無奈的輕歎口氣,說道“我覺得我現在都不一定打的過你,該是我擔心這個問題才對。”
楚瀟噗嗤笑出聲,好半晌才鄭重其事的說道“我是植物輔助係異能者,屬於後勤人員,是絕對沒有暴力傾向的,這個你可以完全放心。”
他一臉真摯的看著閆鎮深,“而且在我心裡,深哥是最棒的,不管是末世還是大夏朝,都不會有比你更優秀,更體貼,更讓我喜歡的男人。”
夫郎話說的這麼認真,閆鎮深心裡說不出的火熱,熱的臉和脖子都紅了,感覺這哪裡是冬天,三伏也不見得這麼熱吧。
他也想表達自己的心中想法,可奈何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口,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也是。”
楚瀟站起身蹦躂到閆鎮深身邊,抓著他的衣領讓人低頭,很高興的u了下。
這邊閆鎮深樹也砍得差不多了,畢竟羊毛不能可著一個地方薅,樹也不能可著一個地方砍。
楚瀟收了幾根在空間裡,留下一根最輕的讓閆鎮深扛回去。
在村裡就是這點麻煩,永遠都得裝樣子。
走出沒多遠,就看到背著背簍樹枝,抱著孩子下山的林哥兒。
楚瀟想著剛才樹乾上弄下的那堆枝椏,就找了一處從空間裡取出丟在地上。
閆鎮深似乎知道他的意思,但什麼都沒說,不就是這點柴火,他是沒所謂的。
要是夫郎說想管,讓他去打李拐子一頓,那他不是也得照做嘛。
看夫郎往林哥兒那邊快步走去,閆鎮深忙囑咐一句“你慢些走,看著點腳下。”
閆鎮深也沒留在此處,繼續往山下走,畢竟對方是個小哥,他在這不太好。
楚瀟追上林哥兒,隨後指了指剛才站的位置“我們剛才砍樹有很多枝椏,我懶得抱回去了,你這兩日要是還來撿柴火,就直接背走吧。”
林哥兒看了看那堆枝椏的位置,又看了看已經走遠的閆鎮深,有些忐忑的問“你真的給我?”
“嗯,反正家裡柴火多,那枝椏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