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裡麵就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真是早就該死了,怎麼能把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真她娘的是個畜生,還抬回來乾嘛,直接扔到山上喂狼算了。”
屋裡的婦人越罵越凶,倒是聽的門外的漢子們一頭霧水,齊刷刷的將目光看向那兩個先過來的漢子。
那兩漢子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確實挺慘的。”
村長年紀大了,總想著活稀泥,但村裡死了人卻不能輕拿輕放,他輕喝一聲:“有什麼就說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那漢子抓了抓脖子,一不做二不休的說道:“村長可是你讓我說的,我也就看了一眼,那李拐子把人吊起來打,身上都是鞭痕,還給堵住了嘴。”
至於是被扒光吊起來這話他們可不敢說,那不止是人家小哥清白問題,而是他們自己心裡都過不去那個坎。
畢竟屋裡還有個小娃娃,就坐在門邊一直盯著看,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看著就瘮人的很。
眾人一片愕然,這村裡打媳婦的漢子不止一個兩個,但頂多就是給一巴掌打兩拳,吊起來打那是打算將人打死不成。
還不待其他人問更多,就有個嬸子開門出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經成為一具屍體的李拐子,這會還有什麼死者為大,隻覺得死了都是活該。
“林哥兒燒的昏死過去,得趕緊請個郎中過來。”那嬸子想著林哥兒那副模樣,心裡就覺得不好受。
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的不好也隻能認命,女人小哥活的都太艱辛了。
“我去請郎中。”王五率先應了這事,拉著閆鎮深兩兄弟就往回走,還邊走邊絮叨:“閆老大,你們兄弟先回去吧,可彆在村裡晃了,再被逮去挖坑,這冬日裡土可不好挖。”
“那你呢?”閆鎮南問了一句。
王五嗤笑一聲:“我夫郎還坐月子呢,哪有空管這閒事。”
“還挖坑埋人,就該曝屍荒野。”王五也是見不得欺辱女人和小哥的漢子,“都是從人家胯下鑽出來的種,怎麼好意思動手的。”
“他就是個孬種。”王五是真的來氣,還想繼續罵下去,卻被閆鎮深打斷了。
“少說兩句,你回去取了牛車我陪你去縣城跑一趟。”閆鎮深又交代一句:“跟你娘說一聲,縣城回來燒些艾草給你熏一熏。”
王五一笑:“閆老大,你居然也信這些。”
閆鎮深以前也並不完全信這些,可他夫郎這般離奇的事情都有,其他的也不見得沒有。
“你家有小娃娃,寧可信其有,總是沒錯的。”
王五也知道這些,都說小娃娃眼睛可通陰陽,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東西,要是真沾染了什麼,那可不行,會嚇到他兒子的。
幾人到王五家連院子都沒進,站在外麵喊了人,將事情說了一下,王母瞪了他一眼:“總算是長了回腦子,要是嚇到我孫子,我非活剝了你不可。”
王父邊套牛車邊讚成的點頭:“再燒個火盆。”
可謂是防患於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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